接著慕子譽便出了門去,慕子譽出門後阮傾城還有一些恍惚,手不自覺地摸著頭上的發簪,心中不知覺中有一分的塌陷。
“別摸了,不過一個破簪子,你要是想要我那頭多的是,我讓我哥送你一車!”蕭婉兒不禁賭氣地說道。
阮傾城拔下簪子,轉了轉簪子,卻清晰地看到了簪子上明顯的兩個字,“傾城”心頭不禁一沉,這簪子……是慕子譽自己做的嗎?
慕子譽。
……
此刻慕子譽出了婉香閣,迎麵便碰上了陶自若,陶自若手臂搭在了慕子譽的肩頭,笑道:“嘖嘖,做了半個月的簪子,您老可總算送出去了,你說說你這麼麻煩做什麼,早用我教你的方法不就得了,非要選個好時機,結果今天沉不住氣了?怕自己比不上蕭遠源不成?”
“陶自若。”慕子譽沉聲道。
陶自若麵皮一緊,對著慕子譽道:“怎麼了?”
“南方需要賑災的官員,不如便你去吧,若是不把此事處理好,你不用回來了!”說完,慕子譽便騎著馬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陶自若見此,連忙跟了上去,“子譽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們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陶自若你就這點能耐不成?我想陶王爺會跟你好好的談談。”遠處傳來慕子譽的聲音。
陶自若連忙說道:“我錯了……子譽我去還不成?”
此後,皇城之中,流傳著一些令人耳紅的話語,而朝中的官員更加激勵地篩選美女,給慕子譽塞去。
衙門內
知縣官配整理走到了堂上,坐在了桌岸前,在場的衙役便拿起了手中的殺威棒,對著地麵捶著,異口同聲地說道:“威武!”
“啪――”隨著知縣的驚堂木落案,衙役手中的動作,將殺威棒整齊地放好,知縣道,“堂下何人?”
“小婦林氏。”林氏握緊了拳頭,深吸了一口氣跪在了知縣的麵前,“參見青天大老爺。”
“林氏你有何冤屈?”知縣對著林氏問道,林氏從昨日便被人送到了衙門內,由於他外出有事便壓到了今日,知縣沉了沉眸,這丞相府裏麵送來的人,恐又不是一件小事。
林氏聞言,不禁掩著麵低聲哭泣道,“小婦前來狀告徐家人,也是前來自首的……小婦的公婆皆因徐家人而死,徐家人霸占夫家張氏的財產,小婦不平便大鬧了一場。”
衙門外,一穿著家奴服飾的小廝聞言,身子不禁開始微微顫抖,雙拳不禁握緊,他略顯擔憂地看著林氏。
林氏說著頓了一頓,抬頭看了一眼知縣,對著他接著道:“誰想徐家的人竟然直接跑到家中氣壞了公婆,因此小婦便與丈夫合謀要算計徐家外孫女阮大小姐,這才落了這糊塗賬……小婦自知有罪,可也不能讓徐家人逍遙法外!”
知縣聞言眼眸一沉,一旁的師爺連忙拿起了林氏麵前的狀紙,遞到了知縣的麵前,知縣看了後麵色一沉,拍案道:“來人將林氏收監,其他人與本官去徐府徹查此案!”
“是!”
隨著知縣的一聲令下,衙役便朝著徐府趕去,徐府的小廝本就在衙門外觀戰,本以為可以悠閑地看一場戲,誰想看到了這一幕。
小廝心一慌便朝著自家跑去,抄著小道便朝著徐府家後麵進去,趕在了衙差之前,見到了徐家老爺子。
“怎麼了?這麼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徐老爺子對著小廝嗬斥道,眼中滿是傲氣。
聞言,小廝彎著身子,一手撐在了膝蓋上,一手指著身後,對著徐老爺子道:“老、老爺,官差來了。”
“官差來了做什麼?我們一不偷,二不……”徐老爺子眼眸一沉,對著小廝道,“你不是去看那林氏了嗎?怎麼……是她出事了?”
“正是她,也不知怎麼了,她本是進了阮家,後來她就被人送到了衙門,結果就把我們給告了,所以這官差這才過來,老爺這可怎麼是好,要是被查出來,我、我們……豈不是完了?”小廝一臉惶恐地看著徐老爺子,對著他著急地說道。
徐老爺子將茶杯放在了桌岸上,麵色微沉地看著小廝,“阿福,去找阮府找大小姐,讓她務必請丞相幫忙。”
“是。”阿福眼睛一亮,連忙對著徐老爺子點頭說道,“告訴大小姐她一定會有辦法的,奴才這就去找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