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傾城,你會喜歡嗎?
……
有人說怕什麼事,什麼事來的就會很快,一開始阮傾城是不信的,結果她發現這十幾天的日子,就像是一眨眼一般,再過一天邊到了七夕,她不得不信,時間過得真是快。
阮傾城坐在書桌前,手裏拿著一本《女戒》,無奈地看著綠珠跟紅袖在屋子裏麵急急忙忙的走來走去,打了一個哈切,紅袖跟綠珠這麼做已經有兩個時辰了,不是去拿衣服,就是要準備首飾,這讓阮傾城不禁有些頭大。
這是她進皇宮,她這個正主都沒有怎麼著急,兩個丫頭反而弄得比她都還要著急呢?有句話說的真好,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小姐,明天你穿這身如何?”綠珠拿出了一套粉色蝶花裙,對著阮傾城問道。
一側的紅袖搖了搖頭,拿出了一套翠色的羅裙,對著阮傾城問道:“小姐,你覺得著一套怎麼樣?”
“你們兩個就安生的坐著,不過去一次皇宮,瞧你們急成什麼樣了,你們在家裏頭安生地待著我有事先出去一會兒。”說完,阮傾城看了眼窗外,估摸著時辰跟蕭婉兒約定的時間到了,便拿起了一件披風,朝著外頭走去。
阮傾城走出了阮府大門口,便朝著外頭看了一眼,而蕭婉兒站在最醒目的地方等著阮傾城,阮傾城不禁一笑。
蕭婉兒見阮傾城出了門口,對著她搖了搖手,衝著她笑道:“傾城這裏。”
阮傾城提起了裙子,便快步地走了過去,伸手拉住了蕭婉兒的手,對著她問道:“婉兒,幾天不見了最近還好嗎?”
“我還好,對了我今天找你出來是有事跟你說的。”說著,蕭婉兒朝著四周看了一眼,便拉著阮傾城的手,朝著小巷走去,拐進了巷口中,推開了一扇門,帶著阮傾城走了進去。
阮傾城不解地看著蕭婉兒,對著蕭婉兒疑惑道:“怎麼回事?怎麼帶我到這裏來?”
這是什麼地方?阮傾城的心頭不禁疑惑。
蕭婉兒長歎了一口氣,秀眉輕蹙,朝著屋裏頭看了一眼,目光有些同情,說道:“浣心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哥哥便命人把人給送到了皇城裏,安排在這裏,順便把你派去的人也帶了回來。”
說完蕭婉兒指了指一側的烏桕。
阮傾城對著烏桕點了點頭,接著拉起了蕭婉兒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對蕭婉兒說道:“浣心怎麼樣了?”
“人是好了,但是跟個活死人沒有什麼兩樣,這件事對於她的打擊確實不小,看著怪可憐的。”蕭婉兒對著阮傾城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
聞言,阮傾城微微蹙了蹙眉,接著便推開了門朝著屋裏頭走去,屋裏麵浣心整個人蜷縮在床上,隻開著一扇窗,讓陽光露了出來,而桌上的飯菜是滿的,怕是浣心連飯菜都沒有動。
“烏桕,去把飯菜熱一熱。”阮傾城對著烏桕說了一聲,便朝著浣心走去,坐在了浣心的麵前。
這才看清了浣心此刻的模樣,她的雙眸通紅微腫,而目光無神,整個人憔悴了不少。
“浣心,我知道你能夠聽到我說話,所以不管你接不接受,事實已經發生了,你還要再繼續這麼頹廢下去?”阮傾城對著浣心問道,即便心裏頭有些同情眼前的人,想要幫助浣心,可若是浣心自己不站起來,那也是於事無補。
浣心的眼瞼微微眨了眨,依舊沒有說話,見此阮傾城繼續說道:“浣心你想過你自己的未來該怎麼過嗎?”
“……”浣心的眼珠子微微轉動,劃過一絲黯然,抬頭直勾勾地盯著阮傾城,許久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想要我幫你對付大小姐,可二小姐你又有多少的能力?至少大小姐除了阮家,還有徐家可以為她撐腰,哪怕隻是商界之家,而你呢?”
“你怎麼知道我什麼都沒有?在說徐家真的能靠的住?”阮傾城拉起了浣心的手,對著她問道,“至於我有什麼這我自己知道便足夠了,但浣心你要清楚,有你沒有你對我來說結果都是一樣,不過早晚的問題,而你的冤屈要不要報那也是你的事情,但不代表我會發一輩子的善心。”
阮傾城沒有義務養一個曾經對自己傷害過的人,更沒有義務去照顧她,即便再同情,也不可能養一輩子,這一切浣心都知道,正因為清楚,浣心也明白自己的用處。
浣心閉上了沉重地雙眸,許久開口說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