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話音剛落,便一把大刀砍在了浣心爹的腦袋上,浣心爹瞬間倒在了地上血流成河,浣心的母親見此,連忙上去要扶住浣心的爹,卻緊跟著被人一刀捅在了腹部,血水從腹部噴湧而出。
浣心的母親艱難地轉過身,對著浣心吼道:“浣心、快、快走!”
“爹!娘!”驚愣地看著這一幕,曾幾何時她命人火燒了紅袖的家園,燒死了紅袖的母親,今日竟然淪落到了她自己。
父母皆死在了她的麵前,她卻無力報仇,這讓她情何以堪?這讓她怎麼做到逃走?她定要為父母報仇!
“啊——”浣心抬頭看著三個大漢,從發上直接拔下了發簪,便要朝著幾個大漢們跑去,雙眸通紅,死死地盯著幾個人道:“我要殺了你們!”
大漢們見此,對視了一眼,帶頭地人直接抓住了浣心的手,將她按在了懷裏,摸了一把浣心的臉頰,壞笑道:“怎麼還當自己是那個呼風喚雨的大丫鬟不成?嘖嘖,瞧著水嫩的模樣,爺想上你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你讓爺舒服了,沒準爺就給你簡單一點的死法。”
“就是,就是,讓我們舒服了,我們就給你一個簡單的死法。”說著旁邊的兩個人也朝著浣心伸出了手來,扯著她的衣袋,笑的一臉淫.蕩。
聞言,浣心不禁慌了,連忙推著幾個人,怒瞪著他們,“你們敢!要是你們這麼做,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我……”
浣心仔細想著卻已經想不出誰還能夠幫助他,心頭不禁慌了,握著簪子的手緊了緊,眼眸一沉便朝著抱住她的人刺了過去,直接紮在了對方的腹部,卻並沒有命中要害。
那人一把將浣心推倒在地,麵色陰冷地看著浣心,對著她道:“臭娘們,你竟然敢刺我!兄弟們,一起上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好……”說著其他的兩個人朝著浣心緩緩地走了過去,眼眸陰沉朝著浣心走去,而帶頭地人一腳踢在了浣心的腿上,其他的兩個人直接拉著浣心的手,帶著她進了房內。
村子裏傳出了一聲又一聲淒厲地撕叫和男人帶著淫欲的笑聲,卻沒有一個人敢在這時候出現在這小院之中,許久之後三聲慘叫響起,周圍隻剩下了烏鴉飛起的聲音擾亂了眾人的視線,再凝聽已經沒了任何的聲音。
……
轉眼十幾日過去,已經快到了六月的尾聲,婉香閣在經曆兩三個月的重整之後,名聲大振,已然成了貴婦們出門必須要來的地方,成了皇城之中家喻戶曉的名店。
阮傾城心頭不禁歡喜,不過這生意忙,卻意味著另一件事情——手下的人忙不過來。不過幸好,賬房這邊的事情,已經不缺了,阮傾城無意之間發現了紅袖管賬的能力之後,便有心朝著這一方麵培養她。
在經過半個月的學習之後,紅袖的對於看賬本的本事,倒是精進不少,也使得阮傾城的肩膀上的重擔少了許多,而綠珠對於花樣刺繡的事兒也更加的拿得準了。
時不時的舉一反三自己創新了花樣,做的衣服也大受顧客的歡迎,更使得婉香閣的生意越發的紅火了。
“小姐,好無聊啊,這一天天都快累死了。”綠珠轉過了頭對著阮傾城說道。
那張撅的老高的小嘴,卻被阮傾城直接一打,綠珠連忙捂住了嘴巴,嘟囔道:“小姐你打我做什麼?”
“你啊,就想著偷懶,看看紅袖多麼認真!”說著將綠珠轉到了紅袖的那邊,指了指紅袖,又戳了戳綠珠的腦門。
綠珠一隻手捂著嘴,一隻手捂著腦門,隻露出了一雙明亮地大眼睛,對著阮傾城撲閃撲閃地,直勾勾地看著阮傾城道:“可我不是紅袖,我就想出去玩……”
“傾城!”恰在此刻蕭婉兒的聲音忽然響起,聞言阮傾城不禁一愣,而綠珠則是雀躍了起來,蕭婉兒一來,就意味著他們能夠出去玩了!
阮傾城轉過了身,走到了蕭婉兒的麵前,對著她問道:“怎麼來了?不是才回去幾天嗎?蕭大哥舍得放你出來了?”
前幾日蕭遠源親自到了婉香閣,將蕭婉兒給請了回去,沒想到這才不過三天竟然就回來了。
“呆在別院多無聊,還不如來找你,再說了,傾城你是不歡迎我不成?”蕭婉兒佯裝生氣地看著阮傾城,對這她疑問道。
阮傾城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說道:“怎麼會不歡迎你,隻不過沒想到你會來而已,說吧今兒個過來去哪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