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蕭婉兒便開始罵罵咧咧的說了起來,這也惹得管事而來,快速地將阮傾城跟蕭婉兒的飯菜給上了上來,可這正要離開,卻聽到蕭婉兒說道:“管事你是當我沒吃過山珍海味不成?拿這些東西糊弄我?”
桌上的飯菜,不單單是油還是肉都少的可憐,幾乎就是全素的食物,這與他們點的菜絕不是同樣的飯菜。
阮傾城不禁沉了沉眼眸,沒想到阮傾國竟然這麼光明正大的不讓她下台,可她難道不知道這相當於砸了自己的招牌嗎?
管事的連忙拿過了菜單,一對桌上的飯菜,又看著蕭婉兒那凶神惡煞的模樣,不禁擦了擦汗,道:“我立馬然他們去查查。”
說著,便一腳踢在了身側的小廝上,對著他道:“還不快去查查!”
小廝連忙應允,接著便朝著廚房跑了過去,見此蕭婉兒這才暫時放過了管事,坐在了床上,拿著筷子戳了戳桌上的飯菜,麵上露出了不喜的神情。
“你們這兒酒樓的名字叫什麼?”阮傾城對著管事問道。
隻是聽人說阮傾國開了酒樓,卻完全沒有聽到過這酒樓的名字,而門口這匾額都沒有出來,為什麼酒樓就先開了?
“回姑娘的話,這酒樓的名字叫醉仙樓,本是徐家的產業,如今東家換成了阮府的大小姐,因此提名這事是由丞相操辦,隻是這酒樓原本定期便是六月初一,這才開的早了。”管事對著阮傾城恭敬地回答道。
管家本身也是徐府的人,也是這裏的管事,同時也是徐府讓他來幫助阮傾國將酒樓壯大起來,隻是這位大小姐的能力,實在是讓人汗顏。
到是三小姐的能力不錯,隻可惜性子太弱,成不了大氣候。
阮傾城聞言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多謝管事解惑,不過這事恐怕是這一開張的第一次遇到的吧?”
整桌的飯菜全部換了一個樣兒,成了清粥小菜,而且這菜葉上明顯的有蟲子,這真是無機蔬菜……純自然的。
“確實,廚子是我一手帶來的,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還望姑娘海涵。”管事的對著阮傾城跟蕭婉兒拱了拱手,愧疚地說道。
阮傾城淡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而蕭婉兒卻不肯放過管事,對著管事道:“這問一個事嗨這麼久,把你們這裏的東家,阮傾國給我叫過來,就說姓蕭的姑奶奶在這兒等著她!”
蕭婉兒本身過來就是給阮傾城出氣的,沒想到這阮傾國竟然自己作死,這簡直是堪比睡覺都給你送了一個瞌睡枕,深深地讓蕭婉兒覺得阮傾國的做法實在是太明智了!
“這恐怕……”管事有些為難的看著蕭婉兒,對方不會是專門來找他們麻煩的人吧!
這麼一想,管事的心頭不禁有些慌了,眼前的兩個人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這該如何是好?
……
街道上,慕子譽雙手背在了身後,目光平視著前方,像是在找些什麼東西,或者是人。
而陶自若則是有氣無力地跟在了慕子譽的身後,對著慕子譽哀怨道:“您老這一大早是抽的什麼風,早朝這剛一上完,便跑到了我的府上,將我給挖了起來,我真是真是……”
“真是如何?”慕子譽斜長的眉眼朝著慕子譽淡淡地看了一眼,麵上露出了似笑非笑地笑容。
見此陶自若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對著慕子譽看了一眼,道:“你,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陶自若你放著早朝不來,在府裏頭睡大覺,我不過是來給你醒醒腦的。”慕子譽對著陶自若淡笑道。
聞言陶自若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慕子譽要做些什麼事,既然隻是這一件事,那他便放心了。
可是這心放下沒多久,卻聽著慕子譽說道:“這阮傾城今日是去了什麼地方?”
陶自若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現在站著的正是婉香閣,陶自若見此無可奈何的問道:“既然這般喜歡為什麼不去直接將人接進宮裏來?”
聞言,慕子譽步子一頓,目光微沉地看著蔚藍的天空,似是自問自答一般地說道:“為什麼?不過是想讓她心甘情願的進宮罷了。”
說完後,便對著婉香閣看了一眼,便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見此陶自若連忙追了上來,對著慕子譽嘻嘻笑對著慕子譽,問道:“為世間情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