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傾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禁笑著一聲,但還是對著紅袖認真且嚴肅地說道:“這算賬可不比其他,若是錯了半分都不許,所以紅袖若是喜歡,便要更加努力的學。”
“是。”紅袖連忙點頭答應道,說著便摸上了算盤,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
幾日後,阮傾城發現紅袖不單單學字能極快,這算盤管賬的速度也更快,她便起了重點培養的心,而綠珠雖然這字跟算盤之類的是學不成的,然而這刺繡的功底卻也不差,加上阮傾城的點播也開拓了創新的大門。
故而,這幾天紅袖跟綠珠,比阮傾城這個主子都忙,所以阮傾城便約了蕭婉兒去遊街采辦一些東西。
今天的也不知是為何,街道上的人極多,四處地湧現著人群,阮傾城在人群之中,不免覺得有幾分勞累,這可比她在下墓的時候累多了,竟然多了一種自己正身處在沙漠的感覺。
“傾城在這裏。”
聞言阮傾城看了過去,遠遠的阮傾城看到了一隻手正對著她瘋狂地搖著,阮傾城麵上一喜便,連忙朝著蕭婉兒奔了過去。
見阮傾城終於到了眼前,蕭婉兒連忙拉著阮傾城的手,便朝著茶樓走去,直至拉到了包廂之中,才放開了阮傾城,帶著她坐在了凳子上。
“呼――”蕭婉兒喘了一口氣,灌了一杯茶後,不禁說道:“今天這人還真多,整條街都擠滿了人,差點我就成了人家腳底下的那個了!”
阮傾城聞言,也不禁點了點頭,說道:“今天的人確實有點多,也不知今天到底是做一些什麼事,竟然整條街彙聚了這麼多的人。”
“這是因為對麵新開的酒樓。”一邊的馮二喜對著阮傾城跟蕭婉兒說道。
眼中卻不禁流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她今兒個怎麼沒來?
“對麵的酒樓?”阮傾城不解地看著馮二喜,這人多又跟酒樓有什麼關係?難不成這酒樓還是仙氣繚繞的地方不成,竟然惹得這麼多的人來到這裏。
蕭婉兒聞言,麵色不禁差了一些,手拍著桌麵,對著阮傾城說道:“這酒樓就是你家的好姐姐開的,若不是仗著與達官貴人認識的多,恐怕也吸引不來這麼多的人。”
“原來是她,我當是誰開的酒樓。”阮傾城聞言淡淡地笑了一聲,麵上露出了了然的神情,關於阮傾國的事情,她便是不想知道,也被人炫耀的一清二楚。
這第一天便開出一兩銀子的入場,之後更是打出了流水宴,如今不禁是把這名頭吹上了天,更是在她跟阮謝麵前狠狠地刷了一次臉,就是不知道阮傾國這酒樓能夠撐到什麼時候。
蕭婉兒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對著阮傾城道:“這人都這般狂妄了,你還一點表情都沒有,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狂?”阮傾城歪著頭笑看著蕭婉兒反問道,“她狂妄,與我們何幹?我們過好我的日子就夠了,至於阮傾國自己便可以玩死自己,收屍這種事又不需要我們,何必擔心?”
說完,端起了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
阮傾國這人驕傲自大,明明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偏偏以為自己有這麼大的能力,而她這政策收集的來上流圈的一堆公子哥,然而這時間久了就業乏了,再加上這酒樓本身也並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兩點。
阮傾城並不擔心阮傾國會怎麼著,相反該是阮傾國自己應該要擔心自己才是。
“話是這樣說沒有錯,可是你當真就這麼放過了她?如今上去讓她塞塞心也好。”蕭婉兒最是不喜歡欺負她朋友的人,自然是想要拿阮傾國算賬,來給阮傾城撐腰,讓阮傾國不敢欺負了阮傾城,隻是阮傾城卻是不大願意的模樣,這又是為什麼?
阮傾城對上了蕭婉兒的視線,無奈地搖了搖頭,反問道:“你覺得我是那種能讓人欺負了的人不成?再說了,阮傾國這酒樓運營的手段有問題,出事是遲早的,就算到以後隻是吃個回本,也會讓她難看,她一定會自己找死,作死。”
有句話說的好,不做作就不會死,而阮傾國就是那種喜歡作死的女人。
“傾城,可是……我餓了。”蕭婉兒可憐巴巴地看著阮傾城,對著她說道。
望著蕭婉兒的目光,阮傾城陷入了無奈地之中,看來今日這酒樓之行是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