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聞言,紅袖笑了起來,不禁說道,“你剛才還叫我姑奶奶呢!還爺?哪門子的爺!”
聞言,馮二喜不禁頭疼的扶了扶額,一失足成千古恨,馮二喜連忙辯解道:“我方才這不是被你打著被逼的嗎!嘶――別說你一姑娘家怎麼這麼大力?疼死小爺了。”
說著馮二喜便揉著腰身,略為痛苦地看著紅袖,見紅袖露出了那種猶豫不決且愧疚的眼神,連忙指著自己的腰,對著紅袖道:“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腰傷不得!要是我傷了你怎麼陪我?”
“……可是,誰誰讓你突然出現,嚇我,這怪不了我不是嗎?”紅袖平日大大咧咧地,動作也隨性,怎麼料到眼前的人這麼嬌弱,不禁嘀咕道,“誰知道你這麼不禁打。”
“嘿,你打人還有理了?!”馮二喜聞言,不禁瞪著紅袖,站起了身子擼起了袖子,對著紅袖道,“小爺給你幾拳你看看疼不疼。”
“你打女人?”紅袖眨著眼,尷尬地看著馮二喜,古怪地看著他。
馮二喜抽了抽嘴角,朝著紅袖招了招手,對著她道:“得了,你走吧,看著就煩。”
“……”紅袖忍住自己極想揮舞的拳頭,衝著馮二喜笑道,“那麼你知道怎麼走嗎?”
“不就……”馮二喜正要指路,卻發現周圍環境四周一個模樣,張了張嘴,“額,忘了,你知道嗎?”
“我要是知道,怎麼可能留在這裏。”紅袖苦著臉,說道,“我家小姐還沒找到,我就把自己丟了,真是……”
“蠢到家。”馮二喜接了下去,不過倒是蠢的有幾分可愛。
這人怎麼這麼可惡?沒有半點風度!紅袖苦著臉,她怎麼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罷了,先找路看你也急的樣子,你難道不是本地人第一次來這月老廟?”馮二喜朝著四周看了看,還真是一模一樣的布置,他當時是怎麼走到這兒來的?
紅袖聽後,點了點頭,說道:“我從鄉下來的,小姐救了我的命,所以以後留在小姐的身邊報恩。”
紅袖眼中,阮傾城是千好萬好,哪怕是一根頭發絲兒都是好的,是阮傾城給了她新生,給了她命,她這一輩子都要報答阮傾城,不過這路到底是怎麼走?
“誒,聽你說了這麼久的小姐,你家小姐是誰?”馮二喜放慢了路子,計算著腳下的步數,一邊聞著一邊說著。
這丫頭要是著急了可能會壞了他計算,如果計算有誤有可能出不去,還是給她調節調節心情,免得她急了,當做剛才嚇了她的補償吧。
紅袖聞言,不禁笑道:“我家小姐是阮府二小姐,菩薩心腸人可好了。”
“噗――”然而馮二喜突然後悔問了,他們真有緣……
完了,走了幾步了?
馮二喜無奈地拍了拍頭,打算重新朝著出發點走去,而紅袖低著頭跟在了馮二喜的身後。
馮二喜忽然轉身的動作嚇了紅袖一跳,整個人便要摔了下去,見此馮二喜連忙拉住了紅袖,將她抱在了懷中,卻無疑看到了紅袖脖子上淡淡地傷痕印記。
“登徒子!”紅袖拉住了自己的衣服一巴掌打了過去,薄怒的氣息在紅袖的身上蔓延著。
而馮二喜則是被打蒙了,一臉呆愣地看著紅袖,緊接著便看到紅袖拿起了紅繩,連忙調頭就跑,而紅袖連忙朝著馮二喜追去。
這兩人在這不大不小的空間裏,上演了一場啼笑皆非的姻緣。
阮府
院子裏,徐曼雲正拿著帕子繡著花樣,見到阮傾國走來,淡淡地笑了笑,將繡花架子放在了一旁,朝著阮傾國伸出了手去。
見此阮傾國連忙上前,握住了徐曼雲的手,笑道:“娘今兒的心情看來極好。”
徐曼雲勾了勾唇,淡淡地瞪了眼阮傾國,便落在了桌上拿起了筆寫到:今日你父親要來我的院子,晚上你便不用來了。
“娘親真是,有了父親便不要女兒了,我這便要告訴父親去。”說著阮傾國嘟著嘴故作生氣地轉過了身去。
徐曼雲見此,伸手將阮傾國拽了回來,伸手戳了戳阮傾國的眉心,在紙上寫道:為娘,打算讓你父親給你的酒樓題名。
若是阮謝題名,酒樓自然是非同尋常,這名氣也會大一些,這也讓阮傾國的路子或許會更好走一些。
“可是父親,他真的會這麼做嗎?我隻見父親偏愛阮傾城那賤人,隻怕父親不會這麼做,更何況傾國要用自己的實力打敗阮傾城!”阮傾國眼眸之中劃過了一絲冷意,冷哼道,“阮傾城那賤人竟然使得浣心叛變,這事兒我跟她沒完!”
聞言,徐曼雲拍了拍阮傾國的手,陰冷的眸子裏多了一抹恨意,一紙上寫道:對她絕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