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馮二喜點了點頭,便出了門。
利雪晴詢問了管事,才得知了蕭遠源在哪個廂房中,接著便連忙朝著蕭遠源的廂房趕去。
到了門外後,利雪晴不禁靜立在外頭,看著屋內的男子不禁失了神,這是她愛著的男人,她可以為他做一切的事,可這男人在想些什麼卻是她如何也猜不透,看不懂。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蕭遠源放下了毛筆,舒了一口氣,對上了利雪晴的視線,對著她點了點頭,含笑道。
聞言,利雪晴微微垂下了眼瞼,喊著笑意走進了房門,對著蕭遠源道:“好久不見,蕭公子。”
“好久不見,利姑娘。”蕭遠源目光平靜地看著利雪晴,卻與著利雪晴保持著一定地距離,不禁抿唇說道,“秀秀的那件事,還要多謝利小姐,若非是利小姐,恐怕這事無法平複。”
利雪晴聞言心頭一愣,鼻尖不禁湧上了一股酸澀的味道,她知曉秀秀之事便是為了阮傾城,腦海中關於方才那蕭婉兒跟阮傾城的話,再也揮之不去,不停地重複著,心裏頭也好似被一萬隻的螞蟻給咬了一般,痛苦不已。
明明是她先遇到的蕭遠源,為什麼阮傾城會捷足先登?
馮二喜端進來了兩杯茶放在了桌上,看了眼一側我見猶憐的利雪晴,朝著蕭遠源使了使眼色,笑道:“少爺茶來了。”
“嗯。”蕭遠源看了眼馮二喜,應了一聲,接著說道,“婉兒呢?”
“小姐出去或許是處理些什麼事兒了吧。”馮二喜抿著唇,說的有些含糊其辭,見蕭遠源看著他,馮二喜連忙道,“我出去找找。”
接著便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而房裏又隻剩下了利雪晴與蕭遠源,兩人靜立了許久。
蕭遠源對著利雪晴說道:“利小姐先喝一口茶,再說事也不遲。”
“多謝。”利雪晴對著蕭遠源點了點頭,便隨著蕭遠源一同坐在了軟塌上,拿起了矮桌上的茶,輕輕地抿了一口,柔聲道,“這茶真好。”
說完,小心地看了眼蕭遠源,見對方一依然笑意淡淡,極為禮遇的模樣,握著帕子的手不禁緊了緊,低垂著頭問道:“公子在這皇城中逗留多日,不知可有什麼收獲?”
“確實有不少收獲。”蕭遠源放下了茶杯,唇角微微勾起,如畫的眼眸之中也多了一分柔色。
見此,利雪晴握著帕子的手,不禁緊了緊,心頭那個問題極想說出口,可卻依舊無法說出,臉上不禁泛起了薄薄的粉色。
見利雪晴臉上起了薄薄的粉色,心頭才想對方大約是無法說出口,不禁開口說道:“利小姐若有事盡管便是。”
利雪晴曾也幫過他,若是她事相求,他也可幫助一二,隻是究竟何事讓她如此的難以開口?
利雪晴糾結之事,她難言之事,卻全都不該是她這個身份該說的事,利雪晴垂下了眼眸,咬了咬唇,啟唇道:“起先我啥好路過見到了蕭小姐,那時她與阮小姐正在說一件事……”
“何事?”蕭遠源不解地看著利雪晴,可見她難言的模樣心頭多少明了了,今日蕭婉兒領著自己到了這月老廟,讓他待在這廂房中,自己則是溜了出去。
如今聽了利雪晴的話,自然是清楚了,這婉兒恐怕就是為了撮合,他與阮傾城……不過這個時辰沒有回來,想來阮傾城必定用其他的方法拖住了蕭婉兒。
“蕭公子……”利雪晴朝著蕭遠源看去,小心地看著蕭遠源臉上的情緒,見他依舊淡淡地毫無半分被影響,不禁問道,“蕭公子對阮小姐難道?”
“我視傾城為知己好友,這事是我的疏失,讓利小姐見笑了。”蕭遠源坐著的身子不禁朝後退了一分,眼眸之中透著明顯地生疏,禮貌而又疏遠地說道。
利雪晴聞言,鬆了一口氣,要是阮傾城真得了蕭遠源的眼,那麼她該怎麼辦?幸好蕭遠源沒有真的對阮傾城感興趣,如果不是阮傾城,其他人還能比得上她利雪晴嗎?!
“蕭公子說笑了,雪晴怎麼會在意,隻是這事兒總是讓人心裏頭有些慌。”說著利雪晴朝著蕭遠源看了一眼,而蕭遠源隻是回了一笑,利雪晴握著帕子的手緊了緊,不禁又問道,“方才見蕭公子正在執筆揮墨,卻不知蕭公子在寫著些什麼?”
“隨意寫了一些東西,隻當是打發時間。”蕭遠源聞言淡淡地看了眼桌案上的紙張,轉過身朝著利雪晴道,“若是利姑娘喜歡看看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