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陌涵好奇的是,南宮玉兒究竟是中了什麼藥,竟然如木偶一般。
說實話,她想得到那個藥的配方。
而和親郡主也定下了,是太師之女,柳柔兒。
也就是與南宮青兒一起算計南宮玉兒的那個蠢女人,南宮青兒跑了,她卻沒有跑,天真的以為任何人都不知道。
而且,有些悲催的是,還不是以王妃之禮,而是隻能作為側妃嫁過去。
而且讓蘇陌涵意外的是夜離殤,夜離殤因此刁難赤帝,讓赤帝賠了兩座城池作為陪嫁
這個要求其實算不上過分,但是對於兩國聯姻來說,那一方付出的多哪一方便出於了弱勢。
蘇陌涵本是在一旁看著笑話,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成了替罪羊,更是沒想到,真正的災難,還在後麵。
這次玄璣使臣被留下,赤帝讓人選了個吉日再送使臣出城,而就定在後日。
而翌日晚,蘇陌涵被喚入了皇宮。
蘇陌涵很明白定是為了昨日的事情,所以一路上的心情別提有多忐忑。
而就在入宮門的身後,身後的墨水卻被攔下:“皇上有令,隻能郡主一人進宮。”
墨水心中一顫,擔憂的看著蘇陌涵。
讓小姐一人進宮?皇上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是責罰小姐?
蘇陌涵抿唇,轉身對著墨水安撫輕笑:“就在這等我,放心我沒事。”
蘇陌涵想了想,還是湊近囑咐:“若是蓮生來了,攔住他,千萬不能讓他激動。”
“是。”墨水點頭,唇畔有些輕顫。
可是,她還是不放心。
蘇陌涵深吸了一口氣,跟著太監抬步入了皇宮。
隨著太監走了半響,來到了禦書房。
看著敞開的大門,蘇陌涵定了定心神,抬步走了進去。
而禦書房的高坐上端坐著赤帝,而下座卻是夜離殤。
夜離殤似笑非笑的看著走進來的蘇陌涵,麵上有些幸災樂禍。
蘇陌涵心裏咯噔一聲,俯身行禮:“陌涵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見過殤王爺。”
赤帝看著蘇陌涵,低聲冷哼:“若是人人都像你這般不知輕重,恐怕朕連百歲都活不了。”
蘇陌涵聞言下跪,繼續俯著身請罪:“陌涵知罪,任憑責罰。皇上洪福齊天,定能長命百歲,永世安康。”
麵對蘇陌涵的恭維話,赤帝卻並不買賬,隻是冷聲道:“哼,你竟知錯,又為何那般莽撞,你知不知道你險些破壞了兩國安好,若不是殤王大度不與你計較,朕非要治你重罪不可。”
“陌涵知罪,多謝殤王不予計較。”蘇陌涵俯身,低眉順目,哪還有城外與夜離殤針鋒相對的模樣。
赤帝見蘇陌涵如此順從,怒火也消了不少,卻仍是怒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就罰你在使團離京之前就做殤王的丫鬟,任由殤王差譴,直到殤王消氣你的罪才算是贖了。”
蘇陌涵微愣,繼而俯身:“陌涵遵命。”
一個郡主去當丫鬟,怎麼聽都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蘇陌涵能拒絕嗎?當然是不能。
她確實是犯了錯,沒有挨板子就算是幸運了。
不就是當丫鬟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夜離殤蹙眉看著蘇陌涵,有種怪異的感覺。
該說麵前的女人是圓滑呢,還是說狡猾呢!
赤帝很是滿意蘇陌涵的態度,當即轉身笑著問向夜離殤:“殤王覺得如何?”
“小侄倒是有些惶恐了。”夜離殤謙虛輕笑,但是麵上卻是非常滿意。
這個女人,他一定要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
夜離殤惶不惶恐蘇陌涵不知道,但是蘇陌涵內心是真惶恐。
雖然她不確定,夜離殤與玉兒被算計一次到底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