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白辰你要防著點,白辰精謀算計,寡人最不放心的便就是他。咳咳,焱兒父王的話你一定要放在心上,一定要保住炎黃。一定要......咳咳....”
太上王又是一頓猛咳,眼睛忽的睜大,繼而沒了生息。
“父王......”秦焱痛呼,麵上悲痛。
而室外太監聽此也悲痛揚聲道:“太上王,西去了。”
“太上王,太上王......”
整個王城充滿了悲痛的哭喊,婉貴妃更是哭昏了過去。
蘇陌涵聽到喪鍾響,也隻是歎了口氣。
翌日夜,秦焱提著兩壇酒找到了蘇陌涵,笑的一如初見純粹:“先生,可願陪我一醉。”
“好。”蘇陌涵應聲,伸手接過。
兩人坐在屋頂,沒有酒杯更沒有酒碗,手中酒壇似頭大,提著喝更為瀟灑。
秦焱連喝了四壇,這才苦笑道:“先生,這王位,沒有我想的那般舒服。我本以為坐上了這個位置便能護著我想護著的人,便可平安活下去。可是坐到了這位置,卻覺得太清冷了。”
蘇陌涵抿唇,歎了口氣:“王上活下了,想護的人也護下了。王位寒冷王上卻並不孤單,有婉貴妃和兩位郡主陪著,有王上的的嬪妃陪著,更有炎黃百姓陪著。還有我陪著。”
秦焱輕笑,與蘇陌涵碰了碰酒壇:“是,若不是先生我不會到這一步,我也不能保下母後,王姐和王妹。
我很感激先生,很感激。”
秦焱重複了一遍,像是說與蘇陌涵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蘇陌涵察覺到了他的異常,但是隻當他是傷心,並未放在心上。
秦焱喝了一夜,蘇陌涵便就是陪了一液。
對於秦焱,蘇陌涵心中終究是愧疚的。
看著他如此模樣,蘇陌涵不禁想,若不是自己多此一舉他該是比現在過得更好,更自在。
可惜,這世上並無如果。
蘇陌涵發現,自酒醉一液後,秦焱便對自己疏遠了。
甚至以她病重之由,讓她好生休息,不必參與朝政。
蘇陌涵也不強求,也不委屈。
然她喜悅的是,幾個月時間她已然對黃帝留下的手記有了新的見解。
驚喜的推算出,半月後,也許就是九星連珠之夜。
得知這個消息,蘇陌涵興奮的幾乎要睡不著覺。
自己這幾個月的辛苦,總算是沒有白費。
得知了好消息,蘇陌涵要忙碌的事情也就太多了,幾乎日日不出天靈宮。
而秦焱煩悶之時也都是坐在屋頂看蘇陌涵一會,卻從未搭話。
而兩人的關係,卻是愈發疏遠。
幾天過去,一夜蘇陌涵睡下,忽的,外室傳來秦時的聲音。
“白公子。”
蘇陌涵睜開眸子,坐起身來這才低聲道:“進來吧!”
秦時走近,當看到蘇陌涵還在床上時當即側過眸子低聲道:“辰王來炎黃了。”
蘇陌涵眸子睜大,看向秦時沉聲道:“你說什麼?”
“辰王來了。”秦時又重複了一句,低聲解釋:“辰王這次來,是想讓炎黃成為朱啟的附屬國,並不是察覺了白公子的身份,白千影回到皇城的第二天就去了邊境,一直未歸。辰王約後日便到。”蘇陌涵鬆了口氣,揮了揮手:“知道了,你去歇息吧!”
蘇陌涵再次縮回軟被中,心情很是複雜。
沒想到,君北辰竟然來了。
到時自己稱病不見便是,反正對於君北辰,她是不想見的。
雖是這麼想著,但是這兩日蘇陌涵的心口仿若是住了一個小鹿一般,怎麼也安寧不了。
後日一早,蘇陌涵一早便就自己醒來,因為今日君北辰就到了。
蘇陌涵讓小翠說自己病了,不見任何客。
但是對於外麵的消息蘇陌涵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君北辰見了秦焱,直言要收服炎黃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