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涵漫不經心的捏著手中的梅花,再次看向丞相:“白某是不能比擬,但是白某也不是說對炎黃無絲毫奉獻。王上既然讓白某擔任國師之位那就說明白某的實力足以勝任。丞相大人質疑白某,就是質疑王上。”
“你胡說什麼,我哪裏有質疑王上。休要血口噴人。”丞相怒聲否認,語氣卻有些慌張。
不知是慌張蘇陌涵的汙蔑,還是慌張昨日那一封信。
蘇陌涵懶得理會,隻是環顧四周揚了語氣:“白某在此明言,白某繼任國師之位時,就會盡國師的職責。白某不懂算命,卻能主命。不能預料吉凶,卻能逢凶化吉。白某是個短命之人,不知前生,卻曉今世。”蘇陌涵語氣平淡,卻字字千金,讓人無法懷疑她話語的真實性。
“諸位大人還有誰不滿白某這個國師,大可說出自己的意見,白某能改責改,不能改責任由王上決斷。”
話落之時,百官紛紛低頭,無人反駁。
就連方才咄咄逼人的丞相都沉著臉退到了原處,不再言語。
炎黃王上眸中意外,卻是笑道:“既然諸位愛卿無人反對,那至現在起,白辰便為炎黃國師。來人,賜座。”
有幾個太監,抬著玉座,安置在王位之下,百官之上。
為首太監清了清嗓子,尖細的聲音頓時楊在大殿之上:“諸百官,行國師禮。”
尖細的聲音在大殿拉長,百官紛紛拱手行禮:“臣等,拜見國師。”“諸位大臣客氣,請起。”蘇陌涵站起頷首,算是給足了他們麵子。
而蘇陌涵的國師之位,就此是定下了。
炎黃王上十分高興,向蘇陌涵賞個不少東西,可見恩寵。
下朝後,蘇陌涵直接去了屬於自己的宮殿。
待至門前,蘇陌涵看著頭頂的牌匾,勾起了唇畔。
天靈殿。
真是個不錯的名字,還有些玄幻。
蘇陌涵抬步走近,卻是蹙眉。
院內竟站了百名小廝宮女,垂著頭麵色恭敬。
小翠連忙迎上,將備好的暖爐遞給蘇陌涵。
蘇陌涵抱在手中,沉聲道:“小翠,挑幾個可信的人內院伺候,其餘的留些在外院,多餘的就讓他們回去吧!”
“小翠明白,外麵天冷先生還是進房間吧,這天靈宮也建了火炕聽說是大公子的吩咐。”小翠應聲,輕聲說著。
“恩。”蘇陌涵點頭,抬步入了主院。
待蘇陌涵回了房間,便就看到祈臨撐著頭坐在桌前,好似在假寐。
蘇陌涵脫掉自己身上冷著的外袍,取了在火爐旁暖著的厚衣穿上這才小心坐在祈臨麵前。
看著那有些晃眼的銀色麵具竟遮去了全臉,又想伸出手去摘下,那張麵具下的絕世之姿讓人看過一次便就念念不忘,她這幾日一直惦記著。
而祈臨卻忽的摁著自己的麵具,低然出聲:“別看,會嚇著你。”
“怎麼會,隻有驚豔,怎麼會嚇著我。”蘇陌涵諂笑,縮回了手。
祈臨坐直身子,語氣有些低沉:“今日是我的毒發日,毒發之時我的臉會很可怖。”
蘇陌涵一愣,有些擔憂:“什麼?今日是你毒發之日?那該如何壓製?我的血有用嗎?”
祈臨垂眸,緩緩搖頭:“無用。”
蘇陌涵蹙眉,想起他說過君家的寒冰玉床,連忙問道:“難道,是要寒冰玉床?”
祈臨再次搖頭,隨即低聲道:“不用,如今天寒,夜中在外端坐一液便好。”
蘇陌涵眨了眨眼睛,出言感慨:“我怕冷,你既怕熱為何還要整日在我房間待著。”
祈臨眸中有些不自在,有些強硬的解釋:“我自小怕冷,不過是因為毒發之時不得不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