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芍藥卻是警惕的看向祈臨,語氣放冷幾分:“祈臨,你究竟想做什麼。當你提出幫她壓製蠱毒的時候我就好奇,你一向生性涼薄,冷血無情。為何對蘇陌涵這般上心,你有什麼目的。”
祈臨看向芍藥,忽的邪魅的勾起了唇畔:“自此蘇陌涵,是本尊的了。”
芍藥捂著嘴巴,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不會是喜歡上了蘇陌涵吧!”
隨即,芍藥搖頭否認了自己這個想法:“不,不可能。你就是個無心的人,怎麼會懂得人世間的情愛。”
祈臨看著手中的錢袋,淺薄的唇揚起好看的弧度:“本尊是不懂得情愛。但是本尊厭煩了獨自一人,本尊鍾意她,她喝了本尊的心頭血便就是本尊的人了。”
“原來如此。”芍藥低聲呢喃,隨即冷笑:“可是蘇陌涵那個丫頭卻不是任人擺布的主,怕是你的打算會落空。”
“那可不見得。”祈臨靠在軟墊上閉上了眸子,懶得在於芍藥爭論。
而芍藥卻是緊了緊手掌,隨即鬆開,在心裏歎了口氣。
君北辰啊君北辰,你將此事做的這般絕,與她怕是再無可能。
更何況,還有這個妖孽要與你爭。
看來她要早些忙完一切,待的離他們近一些。
雖然說不會插手此事,至少能保他們性命無憂。
此時的蘇陌涵卻是吩咐黃猛去趟大夫山,自己則是在房間待著看書。
兩日後,蘇陌涵一大早則是更衣,直接去了大牢
炎黃王上並未阻止任何人探望,所以蘇陌涵很輕易的就走了進去。
遠遠的,蘇陌涵就看到秦焱坐在監牢中,哪怕是身處囫圇仍舊是脊背挺直,不見慌張。
蘇陌涵就欣賞秦焱這一點,那一身的傲骨,可彎也可直。
“三公子在這裏呆的可還適應?”蘇陌涵抬步走近,輕笑詢問。
秦焱轉身看向蘇陌涵,繼而又閉上了眸子:“先生,我要讓你失望了。我已經完了,先生還是另擇高明吧!”
“現在讓我另擇高明,已經太晚了。”蘇陌涵站在秦焱麵前,隔著鐵欄看著裏麵的秦焱,語氣有些逼迫:“三公子可萬不能喪失了鬥誌,皇家自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是三公倒台了,那麼婉貴妃,安郡主,兮郡主都會因此受到牽連。秦焱,你可明白?”
秦焱握緊拳頭,額角的青筋脹起,唇畔輕顫。
是啊,他若是倒下了,母親,姐姐,妹妹都會遭受他們的毒手。而自己,又怎麼能倒下。
秦焱看向蘇陌涵,沉聲問道:“先生明示,秦焱該如何做。”
蘇陌涵眸中滿意,隨即低聲道:“三公子隻管一口咬定不知此事,隻是昨日方知。我已經吩咐錢老夫人已經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二公子能反咬三公子一口,隻是依仗了方然兒。而方然兒是什麼人,那是二公子的未婚妻。
所以我就讓婉貴妃請了方將軍的大夫人和她的兒子進宮敘舊。”
秦焱聞言轉身看向蘇陌涵,沉聲囑咐:“我說過,不要牽扯我母妃。”
蘇陌涵蹙眉,沉聲訓斥:“婉貴妃是三公子生母,就算是我不牽扯,你的兩個哥哥和一個弟弟也會想方設法的將婉貴妃牽扯入爭鬥。最安全的辦法就是讓婉貴妃也入局,與其被動,不如主動。”
見秦焱沉默,蘇陌涵則是又冷聲道:“我今日才得知,二公子四年前竟然也去過大夫山附近,而且那大夫山最隱秘的角落,有開采過的痕跡。這說明什麼?說明三公子你前腳告訴了美人,美人就轉身告訴了二公子。
兩個月前,二公子派人封了那個鐵礦,工人也全部處死。想必二公子怎麼都沒有算到,當日還有一個活口,那是個十幾歲的孩子,那日被那些工人藏在了兵器下才得以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