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涵闞澤她麵帶怒氣,淺笑道:“怎麼了?”
“墨水隻是覺得那丫鬟衝撞了小姐,心中不悅。”墨水有些氣呼呼,若是別人她還可以忍,但是竟就連一個丫鬟都如此輕視小姐。
蘇陌涵點了點她的額頭,輕聲道:“你都說了是一個丫鬟,何須與她一般見識。”
“是墨水沉不住氣。”墨水地垂下頭,麵上自責。
“好了好了,你也不過才十九歲。若不是因為我的身份窘迫,我還真想你和墨汁如她一般,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十九歲的年紀,本該就該有些傲氣,可是奴的印記卻讓她們一生卑微,是古代的可憐之處。
“墨水和妹妹都是奴婢,小姐待我們好,我們在小姐麵前已經夠隨性了,在外若是如那丫鬟一般,怕是會為小姐招來禍端。所以還是要謹言慎行一些。”墨水輕聲說著,秀美的麵上分外認真。
“我就喜歡你這聰明勁,看那個丫鬟也就能看出她的主子是何脾性。隻不過與我們無關,也不必理會。
走吧,也過午時了,回家。”蘇陌涵牽著藍靈兒,和墨水走出宮門。
此事議事的天太極殿,赤帝一臉怒氣的看著君尚宇和禦林軍統帥公孫慶怒道:“隻有兩個刺客?哼,宇兒你當本朕好糊弄嗎?朕這諾大的皇宮是什麼人想進就想進的嗎?宇兒,公孫慶,你們倒是說說,朕是不是要治你們一個失職知罪?”
赤帝沉聲落下,君尚宇和公孫慶連忙跪下。
君尚宇拱手,卻是沉聲道:“父皇,禦林軍是兒臣與公孫將軍共同掌控,月月輪休,這月兒臣晚上當值,白天當值的是公孫將軍。
凡是父皇每日晚經過之處,兒臣每日晚都會檢一遍人數,對一下身份,就算是貼身伺候的小太監,凡是在宮中待的時間不超過一年,兒臣也不會讓他們伺候父皇。這話,兒臣早就與公孫將軍說了,可是公孫將說兒臣小題大做,浪費人力。在這裏,兒臣倒是想當著父皇的麵問一問公孫將軍了,現在可還說本王小題大做?浪費人力?
就是因為公孫將軍的疏忽,才讓刺客趁虛而入。還是說,公孫將軍和那刺客是心有靈犀?”
君尚宇輕哼有些咄咄逼人,這公孫慶雖然明麵上誰的人不是,但是據暗樁查明這條狐狸是太子的人。
父皇還讓他與自己共掌禦林軍,仗著自己有軍功更是不把他放在眼中,與自己三番兩次的刁難。
自己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趁著這個機會也一定要將他拉下水。
公孫慶一聽身子就涼了半截,連忙俯身叩首:“臣是有失職之罪,但是宇王所說臣和那刺客心有靈犀,這臣實在是惶恐啊。臣怎麼會和那刺客心有靈犀,還望皇上明察啊!”
果然,君尚宇話落,君淩天便就站出拱手沉聲道:“父皇,兒臣覺得這公孫將軍確實有失職知罪。但是三皇兄此言有些嚴重了,公孫將軍剛班師回朝不久,身上累累戰功,對朱啟對父皇都是忠心一片。三皇兄如此栽贓,容易傷了忠臣的心。”
君尚宇握拳,連忙拱手沉聲道:“太子這話嚴重了,本王也隻是擔憂父皇才大膽猜測,並沒有要栽贓公孫將軍的意思,父皇明察。”
君臨淵見此也站出笑道:“父皇,尚宇向來直言直語有什麼說什麼,還請父皇勿要怪罪。”
赤帝端坐在高位看著下方的鬧劇,麵色沉穩,虎眸如炬。
聽完兩人的爭論,赤帝並未回話,半響忽的看向蓮生沉聲問道:“右侍郎,你如何看?”
諸葛蓮生隻是來彙報迎接使臣之事,還未來得及退出,沒想到這火竟燒到了自己身上,當即走出拱手道:“回皇上的話,微臣人微言輕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