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涵一頓,看著君北辰的俊臉,有些躁動的心,安定了幾分。
仲遠一聽,當即冷聲道:“哼,夜王爺也不必袒護這個女人,她就是個喪門星,什麼做不出來。”
“仲親王。”君北辰提高了音量,語氣有幾分冰冷和警告。
仲遠也知自己說的過了,當即有幾分沉默,不過還是怒瞪著蘇陌涵。
而蘇陌涵卻是直徑走到屍體前端詳一般,隨即忽的輕笑一聲。
而眾人對她這聲輕笑,也是不明所以。
蘇陌涵舉著手中發帶,揚了揚語氣:“這發帶,不是我的。
我的發帶是獨特的手工編製,絲綢中,攙著銀線,且發帶尾繡著我的名字中的涵字。而這條發帶是天蠶絲編製,雖然也是手工編製,但是與我的,明顯不一樣。請皇上明鑒。”
說著,蘇陌涵抽出頭上的發簪,繼而抽出發帶。
沒了發帶和發簪,一頭烏黑的墨發就那麼散落下來,蘇陌涵將頭發用五指梳到腦後,這是蘇陌涵現代習慣性的動作,看起來,也是,魅力十足。
蘇陌涵將手中的兩條發帶,遞給皇帝身邊的公公。
然後靈巧的將頭發盤起,用僅有的一根發簪固定。
太監接過,端詳一番,繼而對著赤帝點頭。
而蘇陌涵則是繼續道:“看沁兒郡主的虎口處有薄繭,該是常年習武,我以前不懂半分拳腳,最近王爺讓我拜了一位師傅,不過學了半月。伯親王該是知道沁兒郡主的身手,我怎麼會打的過她,更別說,取了郡主的性命。”
“哼,你別狡辯,就算小女常年習武,說不定是你偷襲的。。”仲遠瞪著蘇陌涵,眸中泛著譏諷。
這個女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君北辰蹙眉,眸中的冷意愈發的淩厲。
顯然,他被仲遠給激怒了。
當眾這般說他的女人,這不管是換了誰,都不會高興。
而此時,君千夜卻是推著輪椅上前沉聲道:“本王記得,郡主水性極好。”
這一句話,讓仲遠噎住了。
君千夜這一句話,就好比給了蘇陌涵一個救命繩。
蘇陌涵心中愈發的冷靜,又揚聲道:“相信大家也看到了,這郡主身上並未無外傷,若是親王汙蔑我是殺人凶手,那便是太看得起我了。
而且,我方才,可是在宴會不遠的花園處,這點玉兒郡主可以作證。而找到靈兒後,我便回去宴會。而這裏,距離宴,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我可不會,傳說中的輕功,更何況,還帶著一個孩子。”
蘇陌涵這一番話落,眾人眸中的猜忌,也消散不少。
而君北辰卻是讚賞的看了蘇陌涵一眼,分析的條條在理,思路清晰,心思縝密,這孩子,不錯。
就連仲親王,都有些疑惑,不過還是不死心的咬著蘇陌涵:“哼,誰敢保證,你何時出的宴會,你回去後誰又能作證。”
蘇陌涵早就想到這一點,便就不慌不忙道:“我出宴會時,玉兒郡主,媛兒公主皆可以作證。回宴會後和厲將軍相談了一會,而我才出宴會的時間,也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而這裏,一來一回,便要兩盞茶的時間。仲親王,你真的是冤枉我了。”
仲親王張了張嘴巴,想不出其他的說辭。
而原先的丫鬟忽的出聲道:“我家郡主,就是和那個藍靈兒在一起才溺水的。”
“靈兒。”蘇陌涵蹙眉,隨即低聲道:“你家郡主,為何和靈兒在一起。”
丫鬟一愣,隨即連忙道:“我家郡主,隻是想和她說說話而已。”
“是嗎?為何我不知道。”蘇陌涵挑眉,一副她在說謊的模樣。
丫鬟一急,當即吼道:“你當然不知道,你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