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陌涵知道這不實際,但是,有了前車之鑒,蘇陌涵就是懼怕君北辰。
君北辰察覺到蘇陌涵身子僵硬,於是便問道:“怎麼,還是不舒服嗎?”
“好多了。”蘇陌涵低聲回著,心中卻是譏諷。
如果你離我遠一點,我會更舒服。
就這麼堅持了一路,到了夜晚夜宿下馬,蘇陌涵整個身子才放鬆下來。
蘇陌涵洗了個澡回到房中,卻忽的發現,君北辰在房中,而兩個丫鬟正在鋪著軟榻。
蘇陌涵不禁咽了咽唾沫,扶著頭走近。
墨水一看,連忙走來輕聲道:“小姐,還是不舒服嗎?”
蘇陌涵點頭,佯裝歎了口氣:“頭疼的厲害。”
墨汁也上淺,忍不住歎了口氣:“這麼可怎麼辦,小姐的暈車真是愈發厲害了。”
君北辰蹙眉,忽的沉聲道:“你們去尋個大夫。”
蘇陌涵當即低聲道:“不用了,老毛病了,大夫也沒辦法,隻得避免少坐馬車。”
“奴婢點了安神香,小姐還是早些休息吧!”墨水輕聲祝福,她不知蘇陌涵是為了避免同房才裝的,見蘇陌涵麵色這麼蒼白,心中更是難受。
兩個丫鬟退下,蘇陌涵則是直接睡到軟榻最裏麵,薄被半遮著頭。
君北辰以為她是真難受,劍眉輕挑,也躺了下來,手隨意的搭在她的腰上。
蘇陌涵身子一顫,身子頓時緊繃起來,待半響君北辰沒有任何動作的時候,這才鬆了口氣,昨夜根本沒怎麼睡,又趕了半天的路,身子早就乏累,當即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君北辰先醒,看著毫無形象抱著自己的小女人,麵色有些無奈。
他還未見過,一個女子,睡相竟然這般粗俗。
當蘇陌涵醒來時,君北辰已經不在。
兩個丫鬟侍奉蘇陌涵起身,這才知道,君北辰已經在包廂用膳。
幾人吃完以後,便就再次上路。
君北辰看向蘇陌涵,低聲問道:“要不要騎馬。”
“不用了,騎馬顛的更難受。”蘇陌涵撇了撇嘴巴,抬步上了馬車。
君澤允先一步上了馬車,見蘇陌涵走來當即笑道:“你膽子可真大,竟然拒絕了大皇兄。”
蘇陌涵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抱著手中的的袋子靠在軟墊上。
君北辰也上了馬車,就坐在蘇陌涵身側。
而君澤允看著蘇陌涵手中的袋子,卻是好奇的湊上前:“袋子裏麵裝的什麼。”
“橘子,薄荷。”蘇陌涵幽幽的回答著,眸子並未睜開。
“帶著些做什麼,讓丫鬟們拿著不就是。”君澤允不解,在他的觀念中,他們是不需要自己拿什麼東西的。
“提神。”蘇陌涵低聲回著,說著低頭狠吸了一口,滿足的靠在軟墊上。
“這麼神器。”君澤允驚呼,也垂下頭。
昨日蘇陌涵那要死不活的模樣,他可是看在眼裏,這東西,有這麼神奇嗎?
君澤允吸了一口,頓時感覺頭腦一片清明,眸中有些亮光,準備再次低下頭。
而君北辰卻是蹙眉,拎著他的脖領子將他拎到一旁,眸含警告。
“真是無趣。”君澤允對君北辰終究是的有些懼怕,當即低聲嘟囔了一句,老實的坐在那裏。
整整一天,隻要在馬車上,蘇陌涵眼睛都不抬一下,就這麼堅持到了皇城。
雖然是閉著眼睛,但是當聽到君澤允和君北辰說到進皇城的時候,蘇陌涵的身子,還是顫了一下。
她終究,還是回到了這裏。
按照君澤允的話說,現在整個皇城都以為她死了。
不知道聽說自己死了的時候,有多少人都在心裏高興。
現在,她回來了,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心裏失望。
這次回來,又不知道,會掀起怎麼樣的風波。
哎~
蘇陌涵心中幽幽的歎了口氣,心中有幾分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