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妝占了一條街,站在高樓都未必看得到頭。
所謂十裏紅妝也不過如此,而據說,新後的嫁妝是由另外四帝送來的,不是價值不菲,便是珍貴難求。
他們的新後站立在鳳身之上,一身火紅嫁衣,沒有喜帕,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就好像是天女下凡,神聖的讓人不敢直視。
新帝破天荒的在宮門迎接新後,兩人一步步走上高台,並肩而立,接受群臣跪拜。
後來,這場大婚流傳了百年,而這一對佳人,千古流芳。
三年後的朱啟皇城,君北辰看著叉著腰訓斥著麵前精致女娃的女子,麵上有著寵溺無奈:“涵兒,你慢點,你這還有著身子呢。“
蘇陌涵氣怒的看著君北辰,沉聲道:“君北辰,瞧瞧你的女兒,才兩歲就學會沾花惹草了,連玉兒和君澤允一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女娃被訓斥,不由難過的癟了癟嘴巴,跑到君北辰懷疑求安慰:“父王,母後凶月兒。“
“月兒乖,你母後懷著弟弟,我們要讓著他點。”君北辰寵溺的抱著小女娃,讓一側的蘇陌涵直翻白眼。
兩個月後的玄璣,秦月和秦時抬著一個箱子到祁臨麵前笑道:“主子,朱啟新後送來了一份大禮。”
祁臨正批閱著奏折,聞言放下走上前,伸手將箱子打開。
隨即,三人卻是愣在了那裏。
隻見箱子裏有一個精致的女娃娃,此刻正睡得正香。
祁臨蹙眉,很是意外。
“這還有封信。”秦月將箱子裏的信拿出,有些哭笑不得。
這小娃娃,算什麼禮物。
祁臨伸手打開,眉頭蹙的更高。
信上內容如下:
祁兄,這熊孩子太鬧騰了,勞煩祁兄好好教教。
“胡鬧。”祁臨放下書信,有些不悅。
這時,箱子裏的女娃醒來,眨了眨眼睛看了看三人,最後笨拙站起,朝著祁臨伸出了手。
祁臨微愣,彎腰將她抱起。
女娃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睡了過去,讓三個大男人呆愣在原地。
朱啟皇城,南宮玉兒睜大眸子看著蘇陌涵,一臉怪異:“你將月兒送到玄璣去了,蘇陌涵,你想什麼呢你?”
“熊孩子太鬧騰,正好學學祁兄淡漠的性子。”
“服了你了,真虧你想的出來。”南宮玉兒抱拳,一臉佩服,惹得身側三個丫頭輕笑,就連蓮生都不禁勾了勾唇。
禦書房,君澤允挑事般的詢問:“聽說皇嫂把月兒送到玄璣了。”
“這事我也聽說了。”君千夜想到此便覺好笑,皇嫂還真是放心。
“由著她吧,這樣她也能心安些。”
君北辰批閱著奏折,說著大度的話,手中的筆都要被捏斷。
那是他的寶貝女兒,與涵兒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還想看著她長大,沒想到竟然被送去了那個混蛋手中。
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們夫婦欠了他的,隻能忍著,忍著。
此後,冷血無情的青蕪攝政王身邊多了一個女娃,寵之如命,宛若手心明月。
而天下,真如約定一般,百年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