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日還穿了一襲淡粉色的衣裙,說不定已經染上新顏色了。
這下丟人要丟大發了,怎麼辦怎麼辦。
而祈臨明顯也是號出來,不禁反射性的收回手,麵具外的耳根處有些發熱。
蘇陌涵自然知道號脈能號出來,頓時雙手捂臉,羞得沒發見人。
她月經以前一向是規律的,但是毒發以後就不規律了,要麼提前兩天,要麼推遲幾天。
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竟然今天來了,還是人這麼多的時候。
祈臨本是窘迫,但是見蘇陌涵這難得窘迫捂臉的模樣卻是不禁心中一動。
蘇陌涵輕咳,剛想招呼墨水,卻見祈臨忽的站起身來拉著她站起。
“啊~”
蘇陌涵驚呼一聲,反射性的就是正對著他。
自己裙子後麵肯定是染上了,被人看到了多尷尬,多尷尬。
祈臨忽的解下自己的外袍,在蘇陌涵訝異的目光下披在了她的身上,繼而打橫抱起。
蓮生連忙走來,輕聲問道:“怎麼了?”
蘇陌涵明顯是感覺到了眾人的目光,不由衣袖掩麵,窘迫的狠。
“她身子不舒服,本尊先帶她回去。”祈臨說完看了埋著腦袋的蘇陌涵一眼,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蘇陌涵走出了大廳。
蓮生眸中有些笑意,當即示意墨水跟上,而自己則是去招呼客人。
而就在祈臨走出大廳的時候,大廳內卻響起兩聲瓷片破碎的響聲,眾人看去,隻看到太子和辰王手中的酒杯相繼破碎,兩人身上的氣壓更是一個比一個低。
眾人心知肚明,頓時感覺氣氛窘迫了不少。
君北辰率先站起身,抬步走了出去。
心中很是不爽,他之所以今日來就是想看看祈臨會不會到場。
雖然他得到消息諸葛蓮生之所以能當上尚書,是因為祈臨對父皇的建議,此事也在朝中傳開。
他來隻是想看看,祈臨究竟會不會來。
可是沒想到他還是來了,自己還看到那礙眼的一幕。
君北辰剛走,君淩天也離去,兩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臉色都不不好看。
蓮生麵上有些嘲諷,繼續招待著眾人。
而祈臨抱著蘇陌涵回到了房間,把她放在房間便就低聲道:“好好休息,注意點不要受涼。”
“恩。”蘇陌涵點頭,麵上裝著淡然,心中卻是窘迫不已。
祈臨轉身便走,沒有停留。
墨水隨即走近,走近一側衣櫃拿出新的衣裙和要用東西伺候蘇陌涵換衣,卻是輕笑調侃:“小姐且忍會,方才國師已經吩咐過要熬些補湯,我讓丫丫去拿艾草去了,知道小姐不喜歡艾草的味道,但是國師說了對小姐的身子好。”
蘇陌涵靠在身後的軟墊上,捂臉感慨:“丟臉丟大發了。”
墨水搖頭,輕聲安撫:“還好隻有國師一個人知道,我那時在院外忙著,小姐喚我也喚不到。”
蘇陌涵撓了撓頭,麵上有些窘迫:“誰知道會這麼倒黴。”
這時,丫鬟將補湯送來,墨水接過輕聲道:“小姐喝了睡一會,那邊有蓮生和我們呢!”
“恩。”蘇陌涵點頭,沒有拒絕。
她也覺得困乏的狠,想睡一覺。
見蘇陌涵躺下,墨水這才走出。
而院內的丫鬟都紅著臉議論著方才那一幕,麵上十分激動。
“看見了嗎,國師抱著小姐進了房間,小姐身上還披著國師的衣服呢!”
“看見了,小姐和國師真的好般配啊!”
“是啊,好好。”
墨水輕咳兩聲,低聲道:“若是沒事做就去隔壁幫忙,不要妄議主子。”
“是。”幾個丫鬟對視一笑,紛紛離開。
就這麼過了四天,蘇陌涵可謂是連屋子都沒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