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知道蘇陌涵是擔心南宮玉兒,當即輕聲問道:“小姐,可是我們怎麼回去。”
畢竟,小姐是被皇上罰到這裏的,如何回去。
“解鈴還須係鈴人,既然是赤帝將我們罰進來了這裏,沒有他的赦免,我就算是如何有本事也回不去。”
蘇陌涵手指敲打著桌麵,倒是有幾分為難。
赤帝好不容易將自己發配到了這裏,又哪裏這麼容易讓自己回去。
蘇陌涵幾乎是一夜未免,為自己想回去的借口。
有墨水的提醒,蘇陌涵才想過段時間,是赤帝的壽宴。
這倒是個機會,可是赤帝未必會給自己這個機會。
而就在蘇陌涵煩躁不已的時候,皇城卻來了聖旨,要蘇陌涵回京祝壽。
蘇陌涵看著手中的聖旨,低聲輕笑:“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雖然這般調侃著,但是蘇陌涵卻很是明白,背後定然是有人相助,否則,自己又哪有這麼容易回去。
赤帝親自派了馬車來接,絲毫沒有罪人該有的待遇。
翌日蘇陌涵,蘇陌涵回到了皇城,光明正大的回到了蘇府。
而這一天,不知哪裏來了傳言,說是蘇陌涵被冤枉的,真正的凶手是與打劫太師府的那群人是一夥的。
這話傳的有理有據,加上蘇陌涵已經光明正大的回到了皇城,更是讓人信了幾分。
而不管怎麼說,蘇陌涵就是回到了皇城,而且,還是赤帝親自下令。
而就在蘇陌涵回皇城的那一天,眾人也知國師雲遊回來了。
在同一天回來,再加上之前兩人的傳言,更是讓眾人紛紛猜測。
蘇陌涵還未曾去過國師府,祁臨卻是來到了蘇府。
海棠樹下,蘇陌涵看著對麵祁臨,淺笑舉杯:“這就算為祁兄接風洗塵了。”
“恩。”祁臨點頭,麵具已經摘下,那足以讓人一眼傾心的相貌就放在蘇陌涵麵前,連著杯中的酒都香醇了許多。
蘇陌涵托著腮看他,低聲調笑:“許久不見,祁兄是長得愈發俊美了。“
被用美這個字來形容,祁臨的麵上不禁有些無奈。
蘇陌涵卻是笑的歡快,身側忙活的下人都能聽到蘇陌涵的笑聲。
也隻有國師來的時候,他們小姐才能笑的這麼開心。
墨水為兩人上了些清茶,輕聲道:“國師,小姐,喝些茶,吃些李子。”
“恩。”蘇陌涵點頭,將盤子往祁臨麵前推了推。“酸辣李子,祁兄,嚐嚐。”
李子還是青的,放了些調製的醬汁,又酸又辣,別有一番風味。
祁臨嚐了嚐,味道確實不錯。
見祁臨吃了不少,蘇陌涵當即笑道:“我待會把怎麼做的寫下來,醃製些放在冰庫,飯前吃點,最是開胃。”
“恩。”祁臨點頭,又吃了一些。
蘇陌涵沒有問祁臨去了哪裏,更沒有問發生了什麼。
他們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解釋,這也是一種默契。
直到傍晚,祁臨才離開,而這夜,蘇陌涵睡的很是安穩。
而回來的第一天,蘇陌涵便就去到了南平王府。
雖然之前與南平王約定過不在踏足南平王府。
但是玉兒需要她,約定她不能遵守。
門口的侍衛早就認識了蘇陌涵,也不敢攔著。
當蘇陌涵見到南宮玉兒的時候,卻是嚇了一跳。
短短幾天,整個人就消瘦了一大圈。
那漂亮的杏眸,也沒了神采。
簡直就是,判若兩人一般。
“玉兒。”蘇陌涵輕聲喚了句,就見南宮玉兒轉過了身,當看到是她的時候當即衝過來抱住了她,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卻痛哭出聲。
蘇陌涵也回抱著她,任由她的眼淚打濕自己的衣服。
不知道是壓抑了多久,這一哭就是兩個時辰。
蘇陌涵沒有鬆開她,隻是聽著她在懷中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