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自會相見。”蘇陌涵陣陣低笑,沒有要走出去的意思。
開玩笑,若是走出去了,豈不是露餡了。
君千夜蹙眉,與唐陵越對視一眼,隨即沉聲道:“那便是恕難從命了,若是小姐想狀告唐家,那便隨便了。”
這麼狂妄?
蘇陌涵蹙眉,沒有說話。
“既然如此那便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就不送了。”司馬惰笑著應聲,下了逐客令。
唐陵越和君千夜也出了包廂,十分利索。
司馬惰走到屏風後,喚了聲小姐。
“別慌,遊戲還沒有結束。”蘇陌涵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站起低聲道:“走吧,我困了。”
“是。”司馬惰點頭,決定將心放在肚子裏,相信小姐。
蘇陌涵並沒有從大門出去,而是從後門走出去。
君千夜和唐陵越一直等在茶館對麵等著蘇陌涵走出,但是直到午時,還是沒有人影。
“不必等了,他們定然是從後門出去了。”君千夜淡然出聲,沒有絲毫驚慌。
“真是狡猾。”唐陵越溫文爾雅的麵上有些怒氣,身子更是氣的發顫。
“那個女子有問題。”君千夜總是覺得哪裏怪怪的,但是終究是哪裏怪又說不出來。
“王爺,現在該怎麼辦?”唐陵越心中忐忑,辛辛苦苦的打拚了這麼久的產業,難道就真的要這麼拱手讓人嗎?
不,他不甘心。
“他們的目的並非時唐家全部產業,這個想法太過愚蠢,等他們找上門來在談談,看看他們究竟想要什麼。”君千夜低聲說著,卻是又囑咐了一聲:“記住,一定要查清那個女人的身份。”
“恩。”唐陵越點頭,也很是想查探蘇陌涵的身份。
看看究竟是這麼大膽,敢打他們唐家的主意。
蘇府,司馬躲迫不及待的問道:“小姐,我們下次什麼時候去?”
蘇陌涵打了個哈欠,沉聲道:“過個七八天吧!另外,多散發散發謠言,壓低我們鏢局的價格,還記得我說的會員優惠嗎?多實施實施,就不信搶不了他們的顧客。”
“若是他們唐家決定魚死網破該怎麼辦?他們背後的可是夜王爺,若是查到了小姐該如何?”司馬惰還是有些擔憂蘇陌涵,若是小姐身份暴露,怕是會有麻煩。
“不怕,他們舍不得魚死網破,君千夜是個聰明人,他能猜得到我們要的並不是什麼唐家所有的資產。估計他們現在,就等著我們上門談判。”蘇陌涵輕笑了一聲,翻看著手中的書信。
司馬惰聞言也覺得有理,便就又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上門談判?”
蘇陌涵靠在椅背上,輕聲笑道:“不急,先耗著他們,他們現在更不急,我們上去很容易被動,等到過幾天等他們更急一些,主動權就在我們手中了。”
“是,小姐。”司馬惰應聲,但是心中還是有幾分的忐忑。
這樣真的可以嗎?
他不是不相信小姐,而是擔心會有變故。
一個星期眨眼間過去。
司馬惰在房前不斷的踱步,心中著急,但是又不能去打擾蘇陌涵。
這幾日他們開始處處打壓唐門鏢局,近日來,唐門鏢局的名譽受損了很多。
再加上他們鏢局推從的會員優惠,更是將唐門鏢局的客人搶了不少。
幾天過去了,唐門的人明顯在打探他們的消息。
但是小姐卻是一點都不著急,就好像是沒有這種事情一般。
司馬惰回到了房前,看著房內的蘇陌涵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房內,蘇陌涵與自己對弈,見此無奈出聲:“好了,派人去唐門鏢局約個時間吧,就約在君子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