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涵將信給她,沉聲道:“這兩年來唐家一直在打壓我們,而這次開春不知為何,唐家開始全力打壓我們,不僅搶我們的客人,還與一些匪徒搶我們的貨物。”
墨水看著信上的內容,也是不禁蹙眉:“什麼?這太過分了。”
蘇陌涵靠在身後的椅背上,眸中有些癲狂:“我本是想著,與他們唐家合作。現在看來是有些難了。不過他們沒得選擇,不管他們願不願意,都必須要……”
一側墨水沒有說話,大概覺得有些瘋狂。
午時,司馬惰來到了蘇府。
蘇陌涵飲茶,低聲問道:“那你那位小青梅如何了?”
“有勞小姐掛念,依依很好,還有三個月便就生了。”
提及自己的小妻子,司馬惰麵上便就是消不下去的溫柔。
蘇陌涵輕笑低聲道:“如今唐家已經容不下我們了,也該與他們談談合作了。”
司馬惰麵色沉下,低聲道:“我上門拜訪了兩次,皆是被拒絕了。”
“那是你沒有找對地方。”蘇陌涵輕笑,低聲道:“該是吃飯的時間了,留下來吃頓飯吧!”
“恩,好。”司馬惰應聲,有些搞不懂蘇陌涵。
飯後,蘇陌涵帶著司馬惰去了唐家鏢局。
廂房中,蘇陌涵悠閑的喝著茶,而對麵的老板正捧著手中的盒子查看,裏麵裝著的一枚發光的寶石,不知是什麼樣的寶石,但是光是裝著寶石的盒子就是昂貴的紫檀木。
看著老板疑惑的眸子,墨水低聲解釋:“這是天石,傳說是古神補天石遺漏的,想讓你們幫我送到西方的大不列顛國,交於一位叫做女媧的人手裏。”
老板聽的雲裏霧裏,當即又問道:“那這塊寶石價值多少?我們要根據價格來擔保。”
墨水看了蘇陌涵一眼,又道::“用金錢來衡量有些俗氣,我這可是無價之寶。正因為你們值得信任,我們小姐才讓你們護送,我們小姐願意支付二十萬兩,這是銀票。”
墨水說著,拿出一個盒子放在他麵前:“老板數數。”
“什麼,這麼多。”老板語氣輕顫,有些不可置信。
這二十萬兩,抵得上鏢局一年多的利潤了。
墨水將盒子合上,又沉聲道:“我知道你們鏢局的規矩,若是東西丟失是要雙倍賠償。我們小姐的寶石無價,且世間隻有這麼一顆。
隻要你們能安全送到,二十萬對我們小姐來說很值,就看你們鏢局能不能接。”
老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嗓音沙啞的說不出話,隨即才低聲道:“勞煩這位小姐等等,我這就去請我們大老板,這單要不要接還是要看大老板。”
“勞煩快點,我趕時間。”蘇陌涵忽的出聲,語氣十分清冷。
“是是是。”老板應聲點頭抬步出了房間,步伐都有幾分踉蹌。
一側司馬惰眸色驚詫,語氣輕顫:“小姐,這寶珠,是真的嗎?”
蘇陌涵還未說話,一側墨水便就輕笑道:“真假不重要,唐家少爺來了才更重要。
司馬惰頓時明白了過來,當即笑道:“小姐是想引唐陵越來嗎?”
這店鋪確實是唐陵越的管轄的,可是他不明白的是,小姐怎麼挑中了唐陵越。
正說著,門再次被推開,一襲寶藍色衣袍的男子走進。
時隔三年,再次看到這張臉,覺得成熟了不少,不過還是可以找到之前的影子。
“小姐,在下是唐陵越,是這家鏢局的老板。”唐陵越看著蘇陌涵,淺笑頷首,分外有禮。
“唐公子,幸會。”蘇陌涵淺笑頷首,等待著他的下文。
“聽說小姐要我們鏢局護送一件無價的寶石,不知唐某可否看看?”唐陵越看著桌子上一件合著的紫檀木盒,笑著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