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兒說著,抬步就朝包廂門走去。
蘇陌涵並未阻攔,就憑南宮玉兒的身份,就算是君淩天都要給幾分薄麵,別更別說其他人了。
南宮玉兒打開了門,看到門口一臉怒容的男人時卻是不禁蹙眉:“柳天賜,怎麼是你。”
男人看到南宮玉兒時也是一愣,第一個反應便就是碰到釘子了,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當即笑道:“原來是南宮郡主啊,我這也不知道是你在裏麵,真是打擾了。”
南宮玉兒抱胸看著他,低聲冷笑:“你這才回來不到半個月,就又開始暴露本性了?今日在這的若不是本郡主怕是又要被你欺淩了。本郡主就奇了怪了,這神仙居裏有的是包廂。你怎麼偏偏要搶別人的?”
柳天賜麵上有些窘迫,身後還跟著自己的酒肉朋友,被一個小丫頭片子這麼教訓,難免麵上掛不住,但是礙於南宮玉兒的身份還是耐心解釋道:“這不是要博個好彩頭嗎?無意間叨擾了郡主真是抱歉,改日我再到南平王府登門道歉。“柳天賜話語恭敬,就是想讓南宮玉兒給自己一個台階。
但是南宮玉兒卻絲毫不給他這個麵子,當即冷笑道:“賠禮道歉就不必了,南平王府的門不是誰都可以進的。本郡主正在招待貴客,不便打擾。”
說完以後,猛地關上了門,若不是柳天賜後退的快,怕是鼻子都要遭殃。
蘇陌涵看著氣衝衝走進的南宮玉兒,低聲輕笑:“郡主在招待貴客?明明這頓飯是我付錢。”
“隨口說說,你讓本郡主付本郡主也沒錢。”南宮玉兒抖了抖自己空癟的紅包,分外理直氣壯。
看著她麵上的怒氣,蘇陌涵不禁輕笑問道:“怎麼這麼大的火氣,那怎麼說也是太師最寵愛的兒子,你這般損他的麵子,怕是不妥。”
南宮玉兒自然知道,但是她的麵上卻是十分無奈:“沒辦法,我一見到他就氣不打一出來。”
蘇陌涵眸中疑惑,不解問道:“那柳天賜不是三年前就被派往邊疆鎮守嗎,怎麼你和他一副有過節的樣子?”
說此南宮玉兒一口銀牙都緊咬著,話語更是氣憤:“你不知道那混蛋做了什麼,那個該死的混蛋看上了一個才十四歲的姐妹花,上門提親不成就設計讓那家人都入了牢獄。
隨後就強行霸占了那兩女孩,淩辱致死。
就是因為這樣,太師那個老狐狸怕此事鬧大將那家人全部定了死罪,又把那個混蛋送去了邊疆鎮守。
真是老天不長眼,這種人渣竟然沒死在邊疆,還立了戰功回來受封。”
蘇陌涵蹙眉,麵上也有些嫌惡:“如果是這樣,還還真是個人渣。”原來還有這麼一層隱情,怪不得玉兒會這般對他。
玉兒這嫉惡如仇的性子自然是容忍不了,沒有動手已經夠不錯了。
南宮玉兒忽的想起什麼,看著蘇陌涵沉聲道:“對了,此次去秋獵帶兵的就是他。那個仲溫書都被擠到外圍去了。本來定的帶兵的是我哥哥,他一回來,反倒是把我哥哥擠下去了。”
蘇陌涵一驚,隻感覺腦中轟隆一聲。
不是說,此次帶兵的是仲溫書和禮部尚書嗎,怎麼成了柳天賜。
如果仲溫書在獵場外圍,那自己的計劃還如何行施?
眼看禮部尚書就要到手了,怎麼關鍵時間出了差錯。
提及此事,南宮玉兒麵上更是不憤:“那個人渣,樣樣都不如我哥哥,皇上竟然能讓他帶兵,真不知皇上怎麼想的。”
“誰知道呢!”蘇陌涵低聲呢喃了一聲,眉頭高蹙。
兩個人都是心煩意亂,再加上吃飽喝足了,也就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