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跟著郡主便好。”蓮生說著,也跟在蘇陌涵身後。
禮部侍郎見此,隻得也跟上,心中卻不由犯嘀咕,一個大男人,老是跟著一個女人做什麼。
傳聞都說,這諸葛蓮生是涵郡主撿回來的,後來又得辰王賞識作為辰王府的門客管一些辰王轄下的瑣事。
後來又得皇上的賞識,當上了翰林院編修,再後來一步步有坐上了右侍郎的寶座。
可是怪異的是,有人說,這諸葛蓮生一直喚蘇陌涵為小姐,聽起來很是滑稽可笑。
到了一處看起來幾分雅致的院落,禮部尚書的千金倪雨兒招呼幾人坐下,讓人去拿琴。
禮部尚書將上號的茶拿來,有討好之意。
蘇陌涵隻是喝了一口便就放下,她最近喝慣了雲霧茶,別的茶都喝不順口。
正好琴拿來,倪雨兒便就出手撫琴。
而一曲完,蘇陌涵卻失望的搖頭:“照本宣科的琴音,太過生硬死板了。心不淨,彈的琴又怎麼會好聽。”
倪雨兒一愣,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琴藝竟然被如此貶低。
而一側蓮生卻是應和笑著:“郡主說的是,這琴音沒有絲毫靈性,還沒有墨水彈的好聽。”
一側墨水聞言當即有些不樂意道,當即低聲道:“大人怎可拿墨水相比,墨水的琴藝可是小姐親自傳授的,自然不會差。”
三人的神態悠閑,而另外三人的麵上卻是分外窘迫難堪。
蘇陌涵好似沒有看到一般,隻是冷聲吩咐:“再談一曲。”
那高傲的口氣不像是請求,而是命令。
女子麵上的溫婉有些龜裂,但是此刻禮部尚書卻是笑道:“雨兒快再談一曲,正好也可讓郡主指點指點。”
“是。”女子點頭,忍下心中的怒意再次撫琴。
半響,蓮生對著蘇陌涵淺笑點頭。
蘇陌涵知道,非緣已經找到了烈陽。
蘇陌涵站起,對著一側蓮生低聲道:“蓮生,你在這裏聽著,我去透透風。”
“恩,好。”蓮生點頭,很是放心蘇陌涵,因為非緣在。
禮部尚書見此剛想說什麼,蓮生卻就淺笑道:“不用理會,大人還是好好聽曲的好。”
“好好。”禮部侍郎應聲,心下卻是奇怪的狠。
難道是雨兒的琴藝太過不能入她的耳,她這才想要離開?
而此時的蘇陌涵,卻跟著一道黑影敏捷的穿梭在房屋間,最後來到了主院。
而蘇陌涵正好看到,一個黑衣人閃進了主屋。
而蘇陌涵絕對不會看錯那一半臉上刺眼的疤痕,正是昨日自己的傑作。
自己在指甲上抹了一種特殊的藥粉,能讓他的傷口無法愈合,繼而擴大,而且又疼又癢。
她下的藥粉是從芍藥那裏得來的方子,絕對不是毒藥。
所以她也不怕君臨淵抓住自己什麼把柄,更不會給他留什麼把柄。
蘇陌涵勾了勾手,對著身側低音沉聲道:“將暗地裏的暗衛全部打昏帶走,然後去廚房等著我,我會將他引過去,我告訴你的事情一定要辦好,切忌。”
非緣從樹後站出,語氣不解:“可以是可以,貧僧不明白,那樣又什麼用又不是毒粉?”
“隻管去做便是,有勞小和尚了,回去以後給你做一頓大餐。”蘇陌涵輕笑誘獲著,麵上笑的分外燦爛。
“知道了,看貧僧的。”非緣握了握拳頭,身影消失在身側。
接著蘇陌涵就看到一個個黑影被擊倒,繼而扔在了花壇中。
而此刻的房間內的門也被打開,竄出了一道黑影。
而墨水卻是揚聲道:“小姐把軍防圖放在那裏,會不會太危險了?”
蘇陌涵輕笑,低聲道:“我不是教過你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嗎?我把軍防圖放在那裏,誰也不會想到我把最重要的軍防圖放在了那裏。不過我還是不放心,還是起看看,隻要東西還在,我們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