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形優秀漂亮的女人抱著小酒壇站到泰明和村長身旁。
“她和她的財富就是我們爭的獎品。”村長對泰明宣告說。
“泰明,你和她結了婚有水晶錢袋子柱。以前你並沒有存錢的晶柱。是不是?”村長大方的把一根錢柱塞給泰明。
泰明十分驚愕的不自覺一隻眼睛睜大,一隻眼睛眯起。大小眼。這錢柱不要不行。不過他拿錢沒什麼用,很想把這錢隨意的派散出去。
泰明就這麼從村長處接過晶柱。一旁抱著酒壇的肌膚細白的女人靜靜看著。
這酒壇精雕細琢,並非凡物,專用於喜慶已夠藝術了,這女人抱著它更藝術,有一種朦朧的,混沌的美。
“這女人真的是獎品?她是大活人,就全歸獲勝者的?”泰明似喜似憂,他年齡太小了啊。
“是的,她難道不是你的?泰明。”
“哦?泰明?名字真叫泰明?”女人大聲動聽的說。女人走動,沒想腳打絆,摔倒,撲向泰明身上,腦袋撞向泰明。這無意的動作連貫得就像惡意如此這般。她這性感身材都顯得有惡意,在認定她有惡意的人眼中更具歹念。
泰明被撞得些許後退。
這時空中酒壇落下。
泰明好意伸手去救。
“噗。”酒壇先一步從空中落下扣在他頭上。泰明鬱悶無語。
“唉喲”聲被悶在酒壇裏。泰明頂了個酒壇腦袋。
“我們的冠軍新郎好像換頭了。”周圍一片沉靜的村民不可置信的看著泰明在他們麵前換了個酒壇頭。讓人笑噴。
“咕嚕。”酒壇內部喝酒的搞笑聲音不斷傳出。
“我不會喝酒!”泰明在村長和女人前手舞足蹈掙紮,開始掙紮著要把酒壇拔下,“我不能喝酒。誰來救我?”
“喝嘛喝嘛,小孩不能喝酒,但這是意外,對不對?”村民們說。
“胡扯。”村長嗬斥。
“新娘子幫忙。一起使勁看有用不?”村長扯著泰明雙腿用力,女人從泰明頭上扯香酒壇子。
“酒好香。”泰明頭發上都是酒水,一臉醉相。舌頭側墜。萌翻了。
泰明醉得轉著圈,腿絆著繞著圈走路。
“要醉翻了。”泰明背俯著吐光了酒。身子周圍一個村民都沒有。
村民們在不遠處期待好戲。
“謝謝村長。我以前一小口也沒喝過。也不知這酒算不算普通。怎麼評價它呢?”泰明砸嘴說。
“最愛看人嗆酒了。也最愛看夫妻吵架了。”村民們都露著幸災樂禍的表情。“而且他還被女人撞了,女人在釋放她的可怕之力嗎?”一個村民笑說:“可怕之處隻是小試牛刀,我能確認她的惡意。漂亮的惡意。”另一個村民趕緊說:“你小聲點,看好戲,看好戲。咱們村子就愛差這種好戲。”村民忍笑閉嘴點頭。
“嗆死我了!”泰明擦著嘴角的酒水。
“站一起,準備收獎。”村長說。
泰明和女人並列端正站好。
村長上來,說:“辛苦你們為大獎做出的努力了。”
“村民們,我要替我們村的村花宣布一件事情。”村長左手拉著女人,右手拉著泰明。“以四根寨柱為證。”這時一根燒倒,村長結巴說,“三根。”
女人哼一聲。似有不悅。
看到女人麵罩下陰陰淩厲的眼睛,身旁的村長臉嚇黑。
“女人有這麼可怕嗎?”年輕村民取笑。
“村長把臉都嚇黑了。”大家嘲笑村長。
“我們村裏的男人才不會對女人屈服。”村長對大家叫。
“村長和剛才笑的人掌嘴。來回打臉。”體型極為優秀的女人說。
啪啪聲在空地間響起。
“大家都聽她的命令!”泰明驚訝的張大眼。女人的聲音這麼好聽動人,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力。
眾人都自打成豬頭了。
“唉。”連那個高大到兩人高的高手諸含山也在打自己臉。他是隻輕打左臉。
“女人是老虎。為什麼我覺得女人是老虎?”泰明想起一個故事裏老和尚對小和尚說的經典名言。
可是這女人對泰明卻沒有什麼惡意的樣子。泰明周圍一片啪啪聲。聽起來好像在輕輕拍掌。
“這女人好凶。她在村中凶名赫赫?‘女人是老虎’這句話是大和尚對小和尚說的,一定有些道理。而我居然就像是小和尚。”泰明瞟著女人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