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春天黃昏,在清鬆國南部的一個小部落外。剛狩獵回來的人看到了一個被綢被包裹的嬰兒。狩獵對長立即派人去通知部落的首領。
不久部落首領和老祭祀都趕到此地,首領確定這個嬰兒不是部落的人員所生的,因為近幾天部落沒有新生嬰兒。他們看著被綢被包裹的那個小孩子。如白玉般的嬰兒臉,有點嬰兒肥,小小的鼻子,小小的眼睛。嬰兒正在睡覺。還有一點微微小鼾聲。部落的首領和祭祀讓狩獵的人都把獵物放回部落。他們在那裏等待嬰兒的父母來找他。
首領和老祭祀兩人等了兩個小時,那時天已經黑了。“應該這個嬰兒被拋棄了吧?”首領看向老祭祀。
老祭祀看著小嬰兒,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把小嬰兒抱了起來,對首領說:“這個嬰兒以後就是我的小孫子了,我沒有子嗣,你的女兒也有兩歲了。所以這個嬰兒我收養了。”
首領點了點頭,追上了祭祀,兩人並排走。而那個嬰兒被抱起來了還是在睡覺,可能太累了吧。
那個部落名為螣蛇部落。一個小部落。人員隻有四百人。共一百三十四戶人家。每五年部落都要派四名三階以上的部落成員去參加抵擋荒獸潮的部隊。那是一種屬於他的部落榮譽,可以伴隨他和的子嗣一生的榮譽。去的人基本上死了。有時也會有一個人回來,回來的人的的實力上了幾個層次達到了五階,一旦回來就會接替部落的祭祀位置,成為部落的最強戰力。而老祭祀就可以退休回家養老。
而螣蛇部落已經有很久沒有人能在荒獸潮中活著回來接替祭祀的位置了。老祭祀也感到自己的壽命不長了,所以必須要培養部落的新祭祀。在自己死後接替祭祀的位置,協助首領管理部落。
老祭祀知道荒獸潮的風險很大,但是收獲也很大。自己必須要在小嬰兒二十五歲之前,將這個小嬰兒培養成部落的最強戰力。保證部落能夠延續下去。老祭祀抱著嬰兒走到了自己的石屋前。首領在路上就和老祭祀分離了,去他自己家去享受部落成員帶來的獵物。老祭祀知道自己的屋前也會有一片大葉子包裹的獵物的肉。這是部落的規矩。
老祭祀把嬰兒放在了他的床上,把綢被解開,發現裏麵有一塊雕刻有龍形的玉佩。上麵刻著宇文澤的三個字。老祭祀離開過部落,他明白把這個嬰兒拋棄肯定是他的父母有什麼難事,不然絕不可能會拋棄自己的骨肉。這玉佩可能是他尋找親人的唯一一個物件了。絕對不能弄丟了。
老祭祀走到房子的東邊的一張石桌子旁。
那個石桌子是由一塊凸起在房子裏的一塊石頭鑿刻而成的。老祭祀按了一下桌子腳的最下麵的地方,然後石桌的下麵有兩塊石頭往兩側分開,露出裏麵的東西,隻有一個小木盒子。老祭祀用手輕輕摸了摸那個木盒子。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對他很美好的往事。老祭祀僵硬的臉也有了點笑容,隨即他把小木盒子打開,裏麵隻有一封信,信已經有很多的皺痕,像被看過很多次了。老祭祀把玉佩壓在了信件上,關上小木盒。又放到了自己的心髒旁邊。放了一回後,才鄭重的放回了原處。兩塊石板也回到了原處。
嬰兒聲的啼哭在老祭祀做完所有的事情之後響了起來。老祭祀突然明白了嬰兒也是需要喝奶的,而他這裏沒有婦人能夠讓他喝奶。老祭祀走到被人送來了那塊肉旁,切下了一半,用葉子包了起來。然後走到床邊,拿起綢被包裹嬰兒往外走去。老祭祀有點不好意思的和部落裏一名有奶水的婦人說了很多,也和他的丈夫李釗說了很多,最後戶人家才同意。讓這個小嬰兒和他自己的孩子爭奶喝。而酬勞就是三次一塊半大的肉。祭祀知道自己已經占了大便宜了。所以在那戶人家同意之後,馬上把自己身上的肉交給了那名婦人的李釗。接著把嬰兒交給了婦人。婦人接過嬰兒後,母性的光輝立馬就顯現出來了。
婦人轉身撩起衣服,開始喂嬰兒的奶水。而老祭祀也出門指點李釗縮短喚影時間的方法。而且交給他一本上品黃級的吸收靈氣的功法。李釗立馬就跪了下來。並且和老祭祀許諾以後喂奶隨時送來,老祭祀扶起李釗後,李釗立馬坐在地上開始修煉新的功法。老祭祀指點出了李釗的修煉上的錯誤。李釗修煉速度非常明顯。老祭祀點了點頭,這是個好麵子,可能五年後的荒獸潮可以讓他去試一試。
直到婦人叫老祭祀的時候,才停止對男子的指點。抱過小嬰兒之後就離開了那戶人家。當李釗和他的妻子說老祭祀給了他一本黃級的功法時,兩人直接抱在了一起。這可是可以傳家的寶貝。整個部落擁有黃級功法的隻有六戶人家,他們的戰鬥力是部落的前幾名,都是為了部落做出巨大貢獻的人,才能受到首領和祭祀的賞賜。兩人立馬決定,讓自己的孩子喝荒羊的奶,讓祭祀的孫子和母乳。早上李釗去祭祀家抱走孩子,晚上送回祭祀。讓自己的妻子照顧兩個孩子。老祭祀一天沒事就會去李釗家看小嬰兒。而他也告訴李釗嬰兒叫文澤。李釗有點詫異,老祭祀不是叫李揚嗎?為什麼不讓嬰兒跟著他信?老祭祀笑了笑沒有回答他。李釗也知道了自己不該多問。此事便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