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倩穎嚇得一聲都不敢吭,她緊閉雙眼,裝作睡熟,忍受著這個人變態的舉動。他給自己吃安眠藥,就是為了稱自己睡熟時幹這個嗎?
這時手電忽然滅了。
陳曉鬆用英語罵了句“fuck。”翻身下床,去換電池。
他一走出房間,葉倩穎開始努力扭動被綁住的四肢。她的手腳已經凍的發僵。下身卻沒什麼感覺。那個變態難道一直都在打著手電觀察自己的身體嗎?
雙臂勒得太緊,又壓在背後,她掙了幾下就放棄了。腳上的繩子綁得似乎不太緊。她錯動幾下腳踝,繩套居然鬆了。
陳曉鬆的輪廓忽然出現在門口。
她一下就僵住了。
如果陳曉鬆發現自己已經醒了,他會怎麼對付自己?
陳曉鬆走到床前,葉倩穎的心髒登時縮緊。
陳曉鬆打開手電,繼續用手指像先前那樣摸她的身體。
他的手電停在了她的小腹。他觀察了好一陣,繼續下移。葉倩穎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這個變tai用手指撐開她的。她不用看也知道,他正在往裏瞧。她羞惱至極。恨不能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
陳曉鬆似乎還覺得不過癮,把她的兩條腿抬起,這樣可以看的更清晰。他似乎沒有注意到葉倩穎腳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
葉倩穎感覺陳曉鬆的頭正抵在自己的膝彎。機會來了。她兩條腿一張,忽然夾住陳曉鬆的脖子。她再柔弱,腿的力量也要比胳膊大許多。
就在陳曉鬆驚覺時,她兩條腿已經縮緊,陳曉鬆立刻就受不了。他用手掰她的腿。葉倩穎使出全身力氣,向外一推,把陳曉鬆整個人踹到床下。
她趁機跳下床。腳步踉蹌的跑出臥室。
她的兩隻手還綁在背後,隻好背對著用兩隻手去摸門鎖。
拜托。拜托。快點兒。
臥室裏的傳出陳曉鬆痛苦又憤怒的呻yin。他一條腿還有槍傷,行動不便,也許她還有逃走機會。
快,快……
她摸到了門鎖。這時陳曉鬆已經扶著牆走出臥室。
她拉開門拴,整個身子往門上靠去。鐵門顫動了一下,沒開。她這才想起,房門不隻一道鎖。
陳曉鬆站在臥室門口,瞧著赤shen羅體、雙臂背綁的她。黑暗中他的眼睛閃閃發亮,宛如看著一隻拴在圈裏的綿羊。
“外麵那麼冷,你要上哪兒去?”他說話聲音異常溫柔。
對他之前的信任已經化作絕望般的恐懼,葉倩穎寧願光著/身子走在雪地裏,也不想在這裏多呆一分鍾。
“求求你放過我吧。”她聽見自己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那聲音竟然跟夢裏的呼救聲如出一轍。
“你在說什麼啊?我沒對你做什麼啊。”他向前邁了一步。那條受傷的右腿也不再一瘸一拐。
葉倩穎驚奇的瞧著他的腿。陳曉鬆說:“沒有傷到骨頭,其實沒有看上去那麼嚴重。”
葉倩穎本能的向後退,卻被冰冷的房門攔住,無法再挪動一步。僅僅一道門,隔斷了她一切希望。
她瑟瑟發抖。雙腳已經凍僵,比腳掌更冷的是她的心。
陳曉鬆的目光從她的腳趾,慢慢移動到小腹,再到胸脯,再到臉頰,就像剛才那樣用目光撫摩她的身體。
她淚流滿麵。
陳曉鬆憐惜的說:“跟我進屋吧。你會生病的。”
“我不要。”
“你真不聽話。”
他伸出手。
葉倩穎發出歇斯底裏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