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他問。
“我害怕。”葉倩穎聲音發出顫抖。
陳曉鬆想說,你站在這裏別人更害怕。
他說:“你不去睡覺,站在這裏幹什麼?”
“我做了很可怕的夢。我不敢回房間了。”黑暗裏很難看清楚她的臉,隻有白色的牙齒微微閃光。
“你又夢見那個人站在你床前了?”
空氣微微摩擦,葉倩穎似乎在點頭。
陳曉鬆說:“我陪你。這樣你就不會怕了。”
葉倩穎“嚶”了一聲,往他身邊靠了靠。
安哥拉貓仰起頭,用綠油油的眼睛瞅著他倆。
陳曉鬆拉著葉倩穎,一瘸一拐的送她回房間,扶她躺在床上。
陳曉鬆說:“你安心睡吧。我等你睡著了再走。”
葉倩穎一把抓住他的手,指甲幾乎kou進肉裏。
她固執的說:“你不要走。我睡著了你也不要走。你一走我就會做噩夢。”
陳曉鬆想說,我在這裏你就不怕嗎?在黑暗中,我跟你夢見的人又有什麼區別?
當然他不會說這種話,他伸出另外一隻沒有被葉倩穎抓住的手,摸她的臉。
他感覺女人的臉微微抽搐,似乎有些恐懼,然後平靜下來。那張呆板的臉觸感一樣十分柔軟。
他在黑暗中感覺著她五官的輪廓,細長的眼睛,挺拔的鼻梁,柔軟的嘴唇。他的手繼續往下移動,她的呼吸明顯急促。
“不要……”她說。
他沒有停止,而是更加放肆。在他解開葉倩穎睡衣時,葉倩穎忽然奮力反抗。她開始抓咬陳曉鬆的手。
她激烈的反應讓陳曉鬆一時猶豫。但他不想放棄,他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叫喊,同時扯掉她的內yi。
葉倩穎像一隻不肯馴服的小豹子,有幾次幾乎掙脫陳曉鬆的雙手跳到床下。陳曉鬆用力壓住她,直到她全身的力氣都耗盡了。才把她抱進懷裏慢慢的親吻她。
葉倩穎沒有再放抗,宛如一個布偶安靜的躺在他懷中。
直到陳曉鬆抬起她的雙腿,進入她的體nei,她才發出貓一樣的呻yin。陳曉鬆懷疑剛才聽到的哭聲也也許不是貓,而是她。
葉倩穎不是處女。但zuo愛的次數也不多,很快就到了高cao。這和傳聞中她生活fang浪、數次墮、胎不太相符。
她在高cao中迷迷糊糊的說:“不要射在裏麵。不要在裏麵……”
陳曉鬆問她:“你懷過孕嗎?”
“唔……沒有……”她迷迷糊糊的說。
陳曉鬆射在了她肚子上。
兩個人並排躺在黑暗中。經液在葉倩穎肚皮上閃著水光。
葉倩穎說:“你怎麼敢這麼放肆?我應該告你強。”
陳曉鬆說:“但你現在畢竟不怕噩夢了。”
葉倩穎幽幽道:“你知道我剛才夢到了什麼嗎?”
“又是那個看不見臉的人?”
“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一個我認識的人。”
“……”
1月12日,星期四。
郭淮一早來到公安局。傳達室李師傅說:“小郭,這裏有你一份快遞。”
“哦。”郭淮接過來瞄一眼寄信地C市。寄信人署名,吳銘。
他想不起自己認識這麼一個人。
來到辦公室。同事們一個個懶洋洋的。還有一周就過年了。所有人心裏都長了草。
負責調查蔣浩天背景的周新福過來說:“蔣浩天的確是C市師範大學畢業生。葉倩穎在C師大讀到大二,後來出國留學到澳大利亞。蔣浩天沒有說謊。”
隊長李東生正在給一個民警交代任務,他下意識的向這邊看了一眼。周新福的話他也聽到了。
郭淮稍稍覺的滿意。他撕開了信封。裏麵隻有一張紙片。他拿起來看了一眼。臉色頓時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