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珊瑚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皇後。疑問中更多的是驚訝。
“去!”她麵色依舊是冷冷的命令著。
“是。。。”珊瑚怯怯的應了聲。她的命令能不聽嗎?
皇後心靈暗自得意的看著離開的珊瑚眼神裏充滿了無數個瞧不起。珊瑚邁著沉重而急促的步伐吵順治的方向跑去,要知道在皇後身邊當差不乖攏點是不行的。
“皇上請留步。”珊瑚擋在了那個威儀的身影,真沒想到他竟然會是大清的皇帝。她按照自己近些日在珍珠那學的禮儀規矩行了一個宮禮。
聽見了那個熟悉的聲音他頗躊躇了一下然後轉過了身。
“你也是替皇後勸朕的?”他的語氣中帶有許多的不滿。並沒有仔細的看著低頭行禮的她。
“奴婢是為皇上而來。”珊瑚正色回答著。
“噢?為朕?站起身來!朕倒要聽聽什麼歪理。”
珊瑚依令的站起起了身來。“董鄂珊瑚”順治的眼神裏帶著幾分驚訝,這個活潑得有點過分的丫頭前幾天不是在禦花園遇見過的麼?
“是”珊瑚依舊點頭答道。
“山次茅廁之說可曾領悟?”他展開了原本緊蹙的眉頭,麵色緩和了不少。
“皇上取笑了。皇上此番離宴之舉難道就未睹過太後的感受?”珊瑚不露聲色的撇開了原來那些不關鍵的話題。
順治一聽心中便是一愣。的確,他隻顧著生那賤女人的氣倒把一直扶持自己為自己操碎了心的太後。即使這樣他還是無法忍受皇後那張恨不得撕破的臉!
“朕氣的皇後和額娘有什麼幹係?!”他的語氣中底氣不足。
“請容奴婢說說,真因為如此皇上就更不應該因為皇後而離棄太後。皇上可曾想過太後心裏的感受。作為一個母親的感受?皇上應該比奴婢更清楚才是。”的確如此。皇後雖是多爾袞為自己選的,但畢竟是皇額娘操辦的。看著他們不和睦,太後心裏自是有道不盡的苦。
見順治臉色頗有好轉珊瑚再進言道:“所以請皇上顧念古人‘凱風’之德回宴吧!”
順治走近他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她,像要把她完全看透似的。
“你怎知凱風之德?難道也念過《詩經》。”在宮裏大多數是滿人,漢文能念的沒幾個,更何況是四書五經的高等文學。
“隻是粗識字而已,見不得大場麵。”珊瑚應付自如的回答著。《詩經》這本書自己倒是看過。
“宮裏,能有你這般‘粗識字’的人,少之甚少啊!”順治的臉上已露出了笑。他邊說邊往宴廷的方向走著。
“行啊!”吳良埔豎起了大拇指對珊瑚小聲說,而她便調皮的眨了眨一下自己的右眼,心裏暗自慶幸沒有惹得這個危險皇帝不高興。
宴會一如既往的進行著,公主、嬪妃們都紛紛的向皇太後獻禮,表麵上看起來倒是融融洽洽,但具體的陰險惡毒的心思又知道有多少呢?後宮就如一個染缸,不管多麼純潔如白的女子,進去了便是渾身彩汙,雖是眾所周知,但仍有許多人甘願跳起來。
而皇後對於皇上複回家宴又喜又驚,她仔細的看了一眼這個讓她出乎意料的宮伴—珊瑚。心裏大概也布滿了數不盡的疑惑。整個宴會,順治的目光不斷的向珊瑚看去。
少年看了看這個女子,她並非絕色,在月光的存托下倒也清麗可人,他未曾這般仔細的看過一個女子,而今日。。。頗許會兒少年蹙了蹙眉,眼神裏閃過了一絲不快。好靜喜幽的他竟被他一聲大叫破壞了。
珊瑚略顯暈紅的臉上多出了一絲溫怒,這個人真怪無端的冒出一句話來嚇自己。看那冷冷的表情,還真讓人怕到心坎裏去了,比起那個皇上,他反而更顯可怕了!他到底有是誰呢?不是是什麼太子吧?汗死。。。順治才多大啊?竟然想到那去了!待他收好自己的思緒時候,那怪人早已經走遠了。他看見啊人不同於凡人的氣質,心中有中說不出的感覺。。是好感嗎?古代男子咋都這般的好看呢!難怪許多人都喜歡穿越到古代來找桃花運。還真豔福非淺啊!她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再次抬頭看了看這個被夜幕所籠罩的天,心中有中說不出的惆悵,發不盡的感慨。找不到了屬於自己原本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