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姬龍一直遲遲未到,冷蔓言沒有辦法,不得不找一人組隊的話,她哪裏會待見這上官神劍?心裏來了氣,冷蔓言也不客氣,張嘴便是大罵道,“什麼狗屁神劍閣閣主,拽什麼?老娘不怕告訴你,老娘要想,隨時打上你神劍閣山門去,手持兩把西瓜刀,老娘我從你神劍閣東門一路砍刀西門,殺個三天三夜,殺的你神劍閣片甲不留,就怕你人少不夠少,不怕我人少殺不夠。”
“你……你……”
“你個錘子啊?反正現在第一場比賽已經完了,你要不想和我們組隊,您老請自便,一會兒您要抓鬮兒抓得到,黃金果隨你帶走,我們沒一人會眼紅你。”冷蔓言把上官神劍氣的連連語塞,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最後她又是冷冰冰的吼了這麼一句。
一早她就看不慣這上官神劍了,不就是自己做了隊長,他沒做成隊長嗎?有必要這樣一直和她頂來撞去嗎?冷蔓言不是什麼爛好人,現在即然目的已經達到,第一場比賽已經成功拿下第一名,那您哪,想上哪兒就上哪兒去,我管你死活。
心裏就是這樣的想法,冷蔓言才越發的不待見這上官神劍。
上官神劍氣了一陣,他才冷靜下來,越發覺得冷蔓言剛剛話裏的意思十分不對味兒啊!抬眼瞟著冷蔓言,上官神劍長嘶道,“好啊!冷蔓言,我算看錯你了,你這是要過河拆橋對吧?”
“我拆什麼橋了?不是你一直不爽嗎?那與你讓你留在這裏和我一直不爽快,那不如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忌不完美?”冷蔓言攤手回道,一臉的不以為意。
“那行,你即然都說這樣的話了,那我上官神劍也不是死皮賴臉之人,你馬上抓鬮兒,我抓不到,我馬上帶著紫軒離開,反正贏了,我現在在橙宮裏隨便住哪個空院都行,我們夫妻二人獨住一處大院,還比和你們擠在一起舒服。”上官神劍也是帶著氣,對冷蔓言甩出了這樣的狠話。
冷蔓言也懶得再多說廢話,對著身旁的姬瑤揮揮手,姬瑤便是點頭離開,去裏麵的房間準備紙鬮兒去了,不一會兒之後,姬瑤便是拿著十二個紙鬮兒從屋裏走了出來,將十二個捏好的小紙團,丟到了石桌之上,對大家說道,“都別吵了,都是一起攻進赤宮的隊友,何必鬧成這樣,大家就抓吧!其中有一張上寫著得黃金果,誰抓到了誰拿著黃金果走便是。”
“好,冷蔓言,你剛剛不是冷嘲熱諷的就說我小氣嗎?那行,現在我就大方一回,你們十一人先抓,剩下的最後一個歸我,我看我還小不小氣?”上官神劍帶著心裏的那股子氣,直接對冷蔓言說了這麼一句。
冷蔓言雙眼一怔,她還真就想不到,上官神劍會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他這忌不是真的挺大方?機會就十二分之一,讓大家先選,最後的歸他,這實在是太過冒險,得到黃金果的機率不大。
憑上官神劍的性格,他會這樣大度?
冷蔓言是不相信,抱起雙臂擠起胸前那對碩大的豐滿,冷蔓言又是冷言冷語的嘲諷道,“不必賭氣,知道你沒這麼大度,所以最後的還是留給我吧!你們先挑。”
“怎麼著,你連這最後抓鬮兒,都要和我搶是吧?”上官神劍氣憤的問道。
“哎呀!隨便你,我也懶得和你廢話了,那我抓了。”冷蔓言是真的懶得再和上官神劍廢話了,直接丟下這樣一句話,她看都沒看,就將她身前那離得她最近的小紙團給抓到了手裏。
這之後,龍笑風等人也是各自上前來抓了一個小紙團,到了最後,上官神劍還真就抓那最後剩的一個,突顯他的大度,冷蔓言坐在那裏看得是一陣發笑,心裏對這樣的偽君子,十分看不順眼。
和火麟比起來,這上官神劍是真要虛偽太多,火麟除了自私以外,他還真就沒什麼了,隻有這上官神劍,兩樣都占了,這也冷蔓言為何會這般討厭他的原因,你說說,一個男人小氣到這種程度,哪個女人會喜歡他?
南宮紫軒站在一旁,也是看得十分無耐,事實上,她當年若不是耐不住上官神劍死皮賴臉的追求,或許她現在就得站在龍笑風的身後,而不是上官神劍的身後了,這也許就是一種悲哀與陰錯陽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