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終於是來了,我們可等的你們好辛苦呢!”冷蔓言話音剛落,一道妖豔的女聲,便是在輸閘高大的閘門頂端響了起來。
輸閘的閘門之上,是一座由上好木頭建造的閣樓,隨著這道妖豔女聲的響起,一個身著紅袍,身材凹凸有致,長相極其俏美的高挑女子,從閣樓上現出身形,靜靜的站在閣樓的閘門邊,居高臨下,與冷蔓言等人遙遙相對。
跟在這女子身後的,還有一個渾身著金杉,長相陰冷的男子,男子身材同樣高挑,他身上時時刻刻的散發著一股陰冷之氣,令人感到陰森不已,十分厭惡。
冷蔓言與龍笑風,與這二人打量了一陣,冷蔓言方才開口問道,“天龍國皇後冷蔓言,不知二位是?”
“金羽樓樓主,陸遙。”
“天教金教主教。”
冷蔓言話落,妖豔女子與陰森男子皆是開口回起了冷蔓言。
兩人這一回答,冷蔓言和龍笑風才知道,原來站在他們麵前的兩人,不是別人,正是金羽樓的現任樓主和金教新任的主教。
看著這滿登對的兩人,冷蔓言突然扯起臉笑了起來。
陸遙疑惑的皺起眉頭,冷冷的問道,“你笑什麼?有何事這麼好笑?”
“沒想到,堂堂金羽樓,竟是要助紂為虐,幫著天地教屠虜百姓,傷天害理,你難道不替你的上一任樓主陸邪感到丟臉嗎?”冷蔓言一邊笑著,一邊嘲諷陸遙。
冷蔓言還記得,在戰師之頂裏對抗陸邪所化的金魔時,那陸邪可是一身的正氣淩然,整個人雖是入了魔,但還是心念著正道蒼桑,要冷蔓言他們多多關照金羽樓,可如今她們卻是與金羽樓刀劍相向,這不免讓冷蔓言有些無可耐何。
不是冷蔓言不想和金羽樓修好,實在是陸遙不給她這個機會啊!
陸遙聽冷蔓言提起陸邪,她怒問道,“你見過我父親?他現在在哪裏,你快告訴我,他現在過的如何了?”
“噢!原來陸邪是你父親呀!可惜,他早死在戰師之頂裏了,不過,要是他活著,知道他的女兒竟然這樣幫著邪教,那他一定會死不冥目的,我說的對不對?”冷蔓言嘲諷的反問陸遙。
“你閉嘴,你知道什麼,我正是因為金羽樓的將來,才這樣做的,你永遠不會明白的。”陸遙氣的大罵起冷蔓言。
細聽陸遙話語中的意思,那自是很明顯,她轉而投靠戰天,是因為金羽樓的將來,但戰天所承諾給她的將來,是一種什麼樣的將來呢?
這一點,冷蔓言不得而知。
兩人說到此處,一直站在陸遙身後的金主,有些不耐煩了,猛的前踏一步,金主大喝道,“少廢話,你們即然來叫陣,那我們就不必再多說廢話了,動手吧!我到要看看,你這傳說中的天龍國神女皇後,到底能有多曆害。”
“哼!你們天地教還真是不知死活,上回幹掉一個金主,現在又來個金主,隻是不知你比原來那金主,實力如何,我到是很想知道。”冷蔓言語氣輕鬆的看著閣樓上站著的新任金主,話語之中充滿了不屑。
新任金主氣的炸了毛,就當他想要出馬,和冷蔓言試試身手的時候,陸遙卻是將他攔住,在他耳邊說道,“不要急,太急了就不好玩兒了,咱們慢慢來。”
“你又想幹什麼?”新任金主不耐的追問。
“來人啊!把那個叛徒給我帶上來。”陸遙沒有理會新任金主,而是揮起小手,對著高大的閘門下大喊道。
不一會兒之後,兩個金羽樓女弟子,便是押著一個衣杉褸爛,狼狽不堪的女子,行上了閣樓,這女子一被帶上來,陸遙便是一腳將她踢倒在閣樓上,把小腳踩到女子狼狽的腦袋之上。
冷蔓言和龍笑風驚的目瞪口呆,隻因為,陸遙腳下踩著的女子,他們二人可都再熟悉不過的,這不就是陸詩羽嗎?
本來冷蔓言還認為,金羽樓倒戈相向,是因為陸詩羽從中作梗,可現在她才看明白,這一切都不是陸詩羽的錯,全部都是陸遙搞出來的,而陸詩羽早已不幸的成了金羽樓的階下之囚。
陸遙見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她哈哈大笑道,“怎麼樣,皇後娘娘,認識這個小賤人吧?她可是我金羽樓的叛徒,我就等著找這樣一個機會,當著你們的麵處決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