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是冷蔓言,我可以肯定了。”鬼見瞅訕笑著說了這麼一句。
而再說這話的時候,鬼見瞅的表情明顯要柔和了很多,而他這種態度的轉變,令冷蔓言感覺到不可思議,但這都還算不了什麼,更不可思議的事情還在後麵,隻見鬼見瞅盯著冷蔓言笑了一陣以後,他突然對冷蔓言說道,“你那麼想去戰師之頂,這場戰鬥,我可以讓你贏。”
“什麼?”冷蔓言驚呼。
冷蔓言心想,這老家夥不是上百年沒碰過女人了吧?碰她一下就讓她贏了?這天下有這麼好的美事兒嗎?冷蔓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鬼見瞅不置可否的點頭,“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冷蔓言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你馬上給我跪下,拜我為師,叫我一聲師傅,然後我不但讓你贏這場比賽,還把這把流刃若火送給你,讓你帶去戰師之頂內,這把流刃若火,用在老夫這裏太委屈它了,老夫也壓根兒用不著,送給你再好不過。”鬼見瞅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可他這條件,對於冷蔓言來說,簡直就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冷蔓言心裏都要笑歪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踩了泡什麼樣的狗屎,居然能撞到這樣的狗屎運,人家這是又收徒弟,又送禮物的,到底是為了什麼?蒼天啊!誰能告訴冷蔓言,她現在到底在經曆些什麼?
鬼見瞅這老家夥,又為什麼會這麼做?
種種疑問,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傾刻之間湧了上來,將冷蔓言的整個腦子都占滿了,冷蔓言無法相信自己遇上的這種美事兒,“你說的可是真的?”
“老夫向來不打逛語。”鬼見瞅負手站在那裏,淡笑道。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冷蔓言還說啥,直接是屈膝一跪,跪倒在地,給鬼見瞅磕了一個響頭,叫起了師傅。
等冷蔓言行完了拜師的大禮,鬼見瞅樂的伸手將她扶了起來,並且將腰間佩帶著的流刃若火取下,將之送於了冷蔓言,而做完這些,他便是在冷蔓言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拿出短哨,將之吹響。
這場本來屬於他勝利的戰鬥,就這樣以他的棄權告終。
冷蔓言直到贏了,她都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不等戰武峰的長老們趕來,鬼見瞅便是轉身離開,往前走了沒幾步,鬼見瞅又是停了下來,從懷裏陶出一本兒功法,將之丟給冷蔓言,並對冷蔓言說道,“好好修煉這門兒功法,這對木之戰者來說,是一門兒絕對神奇的功法。”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冷蔓言耐不住心中的疑問,追問出聲。
“因為你的後背……”鬼見瞅丟下這樣一句話,他一個縱身消失在了冷蔓言的視線之中,不知去向了何方。
冷蔓言看著鬼見瞅消失的方向,她像是一個傻子一樣,站在那裏不知所措,左手拿著流刃若火長劍,右手捏著那本兒木之戰者的神奇功法,冷蔓言不明所以,鬼見瞅的那句話,不斷的在她耳邊回響。
冷蔓言低聲自言自語,“奇怪了,我的後背這麼迷人嗎?我怎麼沒發覺,就連這樣的老頭子,都給我迷的又是收徒弟,又是送功法,還又是送寶劍的,這老家夥腦子不會秀逗了吧?什麼情況這是?”
“……”
冷蔓言的嘀咕注定得不到回答。
站在原地愣了好久之後,冷蔓言算了算時間,她還有大把的時間,於是,冷蔓言沒有急著出去,而是又回去了賽區中心的那個小水潭邊,她想在那裏再修煉幾天,將鬼見瞅送給她的這本兒功法修煉一下,這樣的話,她進戰師之頂才多了一絲出來的希望。
冷蔓言離開不一會兒,戰武峰的長老們紛紛來到此地,一眾人見此地一個人沒有,他們又隻得返身回去,而就在他們返身回去的途中,鬼見瞅的身影突然出現,將他們攔了下來,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鬼見瞅一見到這些長老,他便是下了殺手,將他們一一的除掉。
賽區西麵的一片密林之中,當鬼見瞅殺掉了這片賽區的最後一個戰武峰長老時,他看著躺在腳邊的長老屍體,冷笑著丟下了這樣一句話,“戰師之頂裏藏著什麼秘密,想必你們也心裏有數,如今老夫把一切都押在了自己剛收的徒兒身上,你們的存在,對她來說是阻礙,遲早殺了你們,對她對老夫都好,別怪老夫手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