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街道上,一輛著火燃燒著的汽車旁邊躺著一個男人,火光吸引了周圍喪屍的注意,三三兩兩地向著汽車走來。躺在地上的男人也慢慢恢複知覺,緩緩從地上爬起來。他揉了揉右手手腕,檢查了一下傷口,還好隻是皮外傷,沒傷到骨頭。
男人撿起旁邊散落的背包,這時他才發現喪屍們已經慢慢向他靠近,麵對周圍不斷出現的喪屍,男人快速打量四周,希望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這時他看到不遠處的小區裏,中間公寓樓上其中一個單位透著微弱的燈光,在這四周漆黑的夜裏格外醒目。
他靈巧地躲開幾隻喪屍的撲咬,一路小跑地來到小區門口,當發現門口鐵閘被人用麻繩捆個結實後,更加確定小區內有幸存者。小區鐵閘足有四米高,可以有效防止喪屍的入侵。但對於經過訓練的他來說,根本攔不住。
翻過鐵欄後,男人向著燈光所在的公寓樓慢慢走過去,在這喪屍橫行的城市裏,稍微的鬆懈都可能讓你丟掉性命。
來到公寓樓門外,男人有些忐忑,他不知道這群幸存者有多少人,會不會歡迎他的到來,又或者會不會搶走他背包裏的東西,把他扔到大街上喂喪屍?這半年東躲西藏的生活裏,他看見過很多醜陋扭曲的幸存者,他們為了有限的生存物資爾虞我詐,強者掠奪弱者,年輕搶奪老人,在這個城市裏人命如草芥,年輕的女大學生為了一個午餐肉罐頭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為了爭奪兩包方便麵,弟弟用菜刀砍死自己的親哥哥,男人充滿了無奈。
男人看到公寓樓的防盜門在裏麵被人用軟鎖鎖住了,無奈下隻能尋找其它入口。還好他發現旁邊二樓位置有一扇玻璃窗,大小可容一個大人通過。沿著自來水管道爬上二樓玻璃窗的位置,找到固定點後,男人拿起一把登山鎬砸破玻璃,一個閃身鑽進了公寓樓。
他發現二樓的防火門被人用軟鎖鎖住了。男人記得燈光是從頂層其中一個單位透出的。男人在背包裏拿出手電筒,一步步往頂層走去。
男人發現每層樓道的防火門都同樣被人用軟鎖鎖住了,而頂層的防火門是在樓道另一端反鎖的,可以判斷幸存者隻住在頂層。他嚐試通過天台潛入,但發現天台的門口同樣被反鎖後,隻能無奈放棄。
正在沮喪時,他看到頂層樓梯玻璃窗的設計與其它樓層不一樣,玻璃窗的旁邊是其中一個單位的陽台,目測距離大概1米到1。5米左右。男人迅速打開玻璃窗,在背包裏拿出一捆登山繩,用劃扣固定在窗台上,另一端扣在自己腰上,利用玻璃窗外的窗簷作支點,跨步一跳,順利地落到陽台邊上,由於這個單位還沒有入住,陽台沒有安裝防盜網,男人翻身進屋,屋內是一個兩居室的結構。男人迅速確認屋內沒有危險後,匍匐來到大門門後,側耳聽著門外動靜。
在確認門外沒有動靜後,他輕輕扭開門把,推門而出。然而就在他推門出去的那刹那,一束強光照向他的眼睛,突如其來的光束讓他頭暈目眩,緊接著他感到頭部傳來一陣劇痛,男人失去知覺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