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你。”南宮白夜伸手,將她腰摟過來,親昵的笑著:“來吧,跳一段?”
魔娘笑了,把身上的披風一解,豔紅的百褶長裙,搖曳出花形:“好久不跳了。”
南宮白夜挑著好看的眉頭,朝著一側的茶小二打了個響指。
茶小二興奮的點了點頭。
隻不過是瞬間。
茶鋪裏所有的聲響都停了。
不遠處響起了一陣琴音。
是旁人從未聽過的曲調,帶著重重的金屬音,引人注目!
南宮白夜和魔娘就站在二樓走廊上,在那裏有一個專門用來調茶的木台。
合著富有節奏感的琴音,魔娘裙擺微舞,再現了當年那段驚豔全城的鳳鳴九天。
隻是這一次的舞,比起多年前來,更加的好看,像是帶了一絲絲魅意和帥氣。
旁人看了隻覺得稀奇,並不知道那是白夜交給魔娘的小探戈。
兩個人站著的位置本來就是最為醒目的,偏偏魔娘的身段舞姿又是驚豔全場,幾乎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睛!
她揚唇一笑,修長的長腿向後退了幾步,手指揪著南宮白夜的衣領,一個琴音向後退一步,退的很有韻味兒,樂感十足。
比起她的慵懶豔美來,南宮白夜的舞姿則是多了一份肆意的帥氣,清秀的小臉上隨著琴聲忽隱忽現,動作也是少年才會跳的,修長的手隨著琴音,有節奏的打著酷酷的響指,薄唇微啟,吹著小小的口哨。
坐在茶樓的人,幾乎每一個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腳尖不由的跟著那特殊的琴聲,一下又一下的點在地麵上,徹徹底底的沉迷在了這段不同尋常的雙人舞姿裏。
早就聽說過,這家茶鋪的特殊節目從不輕易示人。
有些少爺小姐們曾在多年前看過,卻是印象極深。
那時候南宮白夜和魔娘不過剛剛認識,處處都是低調行事,第一次合舞臉上帶的便是銀色麵具,沒有以真麵貌示人。
隻是那一舞,惹的當天茶鋪的盡利潤整整翻了十番。
她們兩個成功的從老東家手裏把這茶鋪盤了下來,按月給東家分紅,自己則吃大頭。
不過那舞,她們也隻跳了一次。
後來南宮白夜肚子越來越大,身子也不像是剛剛被南宮苑趕出來時靈巧,已然是掩蓋不住了,便去了青城山待產,再也沒有回來過。
剩下魔娘一個人,她也懶得跳。
而且這舞也需要南宮白夜的親自配合,才能跳出那種痞氣中透著優雅的味兒來。
一來二去倒是真成了人們影響中能以泯滅的記憶。
也有不少客人問過,甚至有些官家大少爺們出到了天價,想要再看一次這支舞。
茶小二會應付,隻為難的笑著說:“實在不是小店不肯給各位少爺們麵子,隻是這舞是我家兩位老板跳的,她們現在去了哪,都是個謎。隻定期命夥計回來收銀子,不過我家老板也說了,等到日後她回了京城,定會免費跳與大家看,就怕到時候物是人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