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白夜按住自己的頭,她第一次發現自己的想象力這麼豐富,豐富到讓她煩躁。
“你有心事?”魔娘側目,好看的臉即便是身處牢獄也能給人一種女王氣息。
南宮白夜也不瞞著她,點了點頭,笑道:“你不也有心事?等了他這麼久。”
“嗯。”魔娘雙眸淡淡,放在不遠處的礁石上:“我沒有等,隻不過是習慣了有期望。”
南宮白夜偏頭,將腦袋放在她的肩上:“我覺得曲少挺好的。”
魔娘手指一頓:“他?他不行。”
“為什麼?”南宮白夜挑眉。
魔娘垂下眸來,薄唇帶笑:“我們又不熟,你別亂點鴛鴦譜。”
“好吧。”南宮白夜伸了個懶腰:“大不了到時候讓小喵也幫你招次夫,我們再狠狠賺一筆。”
魔娘噗嗤一聲笑了:“還說招夫呢,聽說某人在前門樓子被七殿下當成是麻袋一樣扔上了馬車,那場麵,嗤嗤嗤……”
“這是我家師兄表達愛的方式。”南宮白夜帥氣一笑,劉海微動:“隻此一家別無分店。”
魔娘一愣,繼而雙眸裏溢出了淡淡的暖意。
她一直都覺得白夜很好。
可她卻不明白那個孤傲到自成一派的男子為什麼會看上白夜。
記得以前入宮,那麼多的皇子,隻有北冥連城奪目到能將所有人都比下去。
那個人,仿佛從一出生就意味著衿貴華容。
再也找不出哪一個比他吃飯睡覺穿衣更講究的人了。
要知道那會,他們還都是咬著手指抓蛐蛐的奶娃。
他卻慵懶的半倚在皇宮走廊上,坐下鋪的是黑色的裘毛毯子,半撐著長腿,手裏拿著一卷古書,姿勢優雅翩然。
如何看,和他們都不是一個層次麵上的。
他白天從不出殿門,隻有黃昏時,他才會坐在做昏暗的地方,懶懶的看著太陽落下去的方向,如同一幅被染了金子的潑墨畫卷。
後來他們長大了一點,他卻再也沒有露過麵,神秘沉穩高高在上。
魔娘隻覺得,最危險不過的便是他這樣的皇子。
可那麼奢華至極的人,偏偏就對小盜夜有所不同。
她以前搞不懂,現在卻多少有些了解了。
除了眼前這個吊兒郎當的小痞子,誰有能力撼動北冥連城那座冰山?
果然……厚臉皮,才是女追男的絕招。
“你在笑什麼,怪怪的。”南宮白夜把漂亮狹長的眼睛眯起來,下麵的淚痣飛揚。
魔娘伸出手指來,點了點她的額頭:“我在想,以後七殿下會怎麼調教你。”
南宮白夜後背一頓,臉上是不改的笑,心髒卻縮成了一團。
她想說,不會有那個機會了。
可又覺得說出來,喉嚨會疼。
幹脆什麼都不說,隻靜靜的握緊了雙手……
給讀者的話:謝謝親愛的們,話說你們是不是真的很討厭小小,討厭的舉個手,我估計以後你們會更討厭她……這算透劇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