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小喵小大人一般的教育自己爹爹:“反正像你這樣做不行,大大滴不行!女人嘛,就得哄,你要一步一步的來……”
於是,在南宮白夜沉睡的時候,南宮小喵同學就這麼沒有原則性的把他娘親給賣了……
……
另一邊,少了南宮白夜的招夫擂台上,卻依舊熱鬧。
早就芳心暗許的女子們,將曲洛他們圍在了中央。
紅發男子倒是一臉無所謂的笑意,如火一般的張狂,任誰過來,都來者不拒。
南宮戎光四處都散發著一種禁欲式的冰冷,鮮少有人敢靠近,都隻能那樣遠遠的張望。
北冥洵微微垂著頭,背脊挺拔如鬆,身形俊逸似劍,比起平日的溫潤來,多了一絲殺氣。
紅發男子和他錯身時,微微停頓了一下,而後笑意變得越發的張狂無比。
南宮戎光卻是眯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瞳孔裏彌漫出了冰寒的光。
不會有錯了。
京城裏有惡魔!
月升日落,白茫茫的霧氣,入了冬之後,街道上早早的就沒有人了。
偶爾有幾聲貓叫聲,壓抑的毛孔悚然。
比起往常來,南宮苑裏多了一份說不出的陰森。
四周都是好幾尺的白綾,高高的掛著,偶爾有風吹過去,乍一看還以為看到了人影。
苑外,守夜的人打著更,手裏拿著燈籠,更聲陣陣。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嘮……”
“鏘!”
又是一陣打更聲。
更夫敲完,總覺得後背有些發涼,估計是想撒泡尿,左右看了看,瞅著沒人了。
找了個地方,把手上的燈籠放下。
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解著褲頭:“這天,還真他媽的冷。”
正尿的起勁兒,鼻尖像是傳來了一陣香氣。
更夫還疑惑呢,先是著急的把褲子拉上,一個回頭,隻來得及看見穿著白衣的柔軟女子,手中打著傘,跌到在了雪地裏。
身上穿的衣服做工很講究,白色的長裙上繡著大朵大朵的薔薇,袖口用金邊勾勒著,更顯得她超凡脫俗。
蒼白的臉頰也有些紅潤,一身雪白長裙好似錦緞一般光滑,在月光下,有著陶瓷一樣的美感。烏黑的長發一半輕輕的飄在雪地上,另一半蜿蜒在她雪白的背脊上,顯得別樣美麗。
更夫幾乎看傻了眼,不自覺的就走了過去。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
白衣女子轉過頭來,白細如玉的手指按著自己的腿,聲音清澈如雪:“我的腿,好像受傷了。”
“啊?受傷了?”更夫像是有點不知所措。
白衣女子嗯了一聲,微微側著身,如墨般的長發上隻插著一根雪花似的頭飾,眉目盈盈,像是能滴出柔情來:“這位壯士,您能不能把我扶起來?”
“能,能,當然能!”更夫跑過去,心想今兒這是走的什麼好運,竟然遇到一個這麼俊俏的美人兒。
白衣女子抬起手來,長袖浮動,染著丹紅的玉手輕輕的扶在了更夫的肩膀上……
“小女子多謝壯士搭救之恩。”白衣女子說話清清淡淡的,渾身涼的優點不尋常,那女子就靠在他懷裏,艱難的邁著步子,另外一隻手裏像是抱著什麼東西,被白布遮著也瞧不見裏頭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