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誰的母親?”南宮白夜懶懶的反問:“如果你說的是那個因為你跌倒,就把我吊在樹上打了三天三夜的母親,那我還真不想回去,畢竟我一個弱女子鬥不過惡婆娘。”
“你!”南宮蕊兒的火氣在肚子裏四處亂竄,臉色也越來越漲紅,氣息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她很惱怒,惱怒地不得了。
這個賤女人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以前的事都說出來了。
那都是幾歲的事情了。
她居然還記得!
南宮家隻有南宮紅燕和南宮蕊兒是同母所生。
南宮紅燕聽到南宮白夜的話,徹底發飆了:“蕊兒姐姐好聲同你說,你不聽,還誣賴母親!你把你的話給我收回去!”
“誣賴?”南宮白夜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嘴角抿著笑:“這裏,可是記的清清楚楚,是不是誣賴,你蕊兒姐姐最明白。畢竟當初,她和你母親的打聾了我一隻耳朵。”
南宮紅燕嚷道:“你胡說!你現在明明沒有聾!”
“對,我沒有聾。”南宮白夜直視著南宮紅燕的眼:“沒有死,孩子也沒有流!那一天,你們把南宮苑的門緊緊關著,是不是以為這樣就能斷了我的活路?真是可惜呢,我平平安安的回來了。”
聽到這裏,南宮蕊兒小聲的哭了起來:“白夜姐姐你性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倔,我們怎麼可能故意斷你的活路呢,那時候你肚子裏的孩子來的不明不白,我們是擔心你的名譽,偏偏你當時又被不知從哪來的男人迷的亂了心,聽不進任何話去。你走了以後,母親和我找遍了整個京城,母親她更是連續幾日都吃不下飯,你現在這樣說,若是讓母親聽了,不知道該有多傷心。”
這一番說的,明裏是解釋,暗裏就是在說南宮白夜廉恥不孝,自己造了孽還要賴家裏。
衙役們聽了,看向南宮白夜的眸,多了明顯的鄙視。
曲洛摸了摸鼻子,掃了一眼幾米開外的北冥連城。
他半倚在樹幹上,黑袍垂在腳踝,指尖發光,邪笑微露……
南宮白夜也笑了起來,三分的嘲弄。
慕容長楓在一旁看著,如刀刻般的側臉轉過來,像是好久都不叫那個名字,再次出口時,帶了些壓抑:“白夜,當初你懷了身孕,我氣極,是蕊兒勸我,讓我把你留下來,我以為那一天我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是你執意要走,還寫了那封……”說到這裏,慕容長楓的眼底劃過一絲冰寒,休夫書三個字他如何都講不出口,他眼睛垂了下來,十分俊美:“之後,我也曾想過去找你。”
聽著慕容少楓的話,南宮白夜的眸裏沒有絲毫的波動,隻是淡淡的嘲弄。
慕容少楓卻詫異的睜了下眸,難道她……真的對自己沒感覺,否則他這麼說,她怎麼可能會這麼冷靜?
“白夜,我說了這麼多,是想讓你知道,我和蕊兒並不是無情無義之人。”
南宮蕊兒含淚的點了點頭,身如柳姿,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幾乎搞得全場的人,都把南宮白夜當成了是善妒的惡婦!
看著她的目光也越發的不耐了起來,小聲的議論:“就算是武功高又有什麼用呢,心底這麼惡毒,也幸虧慕容將軍大度,蕊兒小姐為人和善,否則這樣的女人,真該被逐出家門。”
聽著周圍的討伐聲,南宮紅燕又升起了氣焰,長鞭指著南宮白夜:“我就知道你是這個女人在胡說八道,你侮辱我也就算了,居然還侮辱生你養你的南宮苑。方才那一場比試你是不是也耍了手段!?不過這些都算了!現在我要向你下戰書,這次查案,誰若輸了,就跪在京城菜市口給贏了的那人叩三個響頭,並說我錯了!南宮白夜,我問你,你敢不敢賭!?”
給讀者的話:今天是某人的生日,一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她的生日是今天。前些日子在微博上,私聊了幾句,她的朋友找到我說,她很喜歡我,因為我和她說了話,一直都很激動,問我能不能寫卡片給她。
其實我想說她找到了一個好朋友,我希望她們兩個人能一直相親相愛下去,就像驀然然和沛衍。
寫了這麼長時間的書,我脾氣不好,又不愛在評論區裏說話,一出現就是找你們激烈的討論劇情,然後你們還一直包容我。咳咳,兩年了都忘記說,被你們這麼喜歡維護著,我很感動。
所以,今天十二點之前,我能寫多少就更多少,一是祝她生日快樂,二是感謝你們,三千字先送上(其實我也隻有今天不忙,囧,以後又會消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