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南宮小喵才剛說了一個你字,就被北冥連城捏住下巴,撬開小嘴巴,來回看著牙齒,一雙眸子泛起了光。
南宮白夜見狀,一把將自己兒子搶過來:“你幹嘛?想猥瑣我家小喵?”
猥瑣?北冥連城這下子連好看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看上去挺好的一個人,居然是個斷袖。”南宮白夜上下打量著北冥連城,儼然是把他當成是色狼了。
曲洛在一旁笑崩潰了,手指著北冥連城:“斷,斷袖!哈哈哈哈哈……”
然而北冥連城卻像沒有聽到一樣,魅惑的勾起了薄唇,他踱步向著南宮白夜走過來,象牙白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脖頸……
冰涼的觸感傳來,南宮白夜隻覺得心髒一陣發麻,不自覺得顫了一下。
兩個人挨的很近,近到她能聞到他身上的檀香。
那檀香清淡,冷冽,還混著一股腥甜。
看來這個書生,比她想象的還要危險。
南宮白夜眯起眼,警惕的看著北冥連城:“摸夠了嗎?吃人豆腐是要給錢的。”
“嗬……”北冥連城的瞳仁蕩出一層又一層的玩味,在他淡色的眸裏,除了南宮白夜跳動的血脈,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看來。
他找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獵物……
兩個人就這樣相對而立。
一個白袍輕揚,一個黑袍肆舞,獵獵作響的在夕陽的的照耀下糾纏在一起,抑製不住的黑暗妖嬈怒放。
南宮紅燕惡狠狠的看著那畫麵,厭惡的瞥了下薄唇:“有些人真是不要臉,真不知道她來京城是幹嘛的,到現在為止還沒說一點有關案子的事情,盡是忙著和男人調情了,這可是大街上不是偷人的閨房,丟不丟人啊!”
“妹妹你別這麼說。”南宮蕊兒拽了下她的衣袖,語調軟著:“人和人的資質不一樣,雖然現在白夜姐姐是驅魔大師帶出來的徒弟,但這宗案子畢竟詭異,她看不出什麼來也有情可原呀。”
這話分明是在說南宮白夜沒有能力!
南宮紅燕聽了,笑道:“蕊兒姐姐說的是,我太高看某人了,既然什麼都看不出來,就管好自己的孩子,別讓他胡亂言語。”
“誰說小喵是胡亂言語?”南宮白夜推開男人的手指,偏過頭來,嘴角帶著好笑:“誰又告訴你,我什麼都看不出來。”
南宮紅燕氣的一咬牙:“嗤。聽你這語氣,你是看出來了?那你倒是說說啊,你看出什麼來了?不自量力也要有個限度,這人根本就是嚇死的,看表情就知道。別為了引人注意就在那裝高深,到時候裝過頭了,看你怎麼收場!”
“嚇死的?”南宮白夜輕輕的笑了起來,她蹲下身子,從懷裏拿出一副透明的手套,那手套旁人並沒見過,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隻見她慢條斯理的套在自己的手上,然後將屍體的脖子一扭,兩顆血洞顯而易見:“嚇死的會有這種東西?”
南宮紅燕一噎,沒話說了。
“不過這並不是他的死因。”南宮白夜揪住死者的耳朵,朝著南宮小喵笑道:“小喵,把咱們幹活的工具拿出來。”
“嗯!”南宮小喵一扯小背包,裏麵除了各色的錢袋,就是一個又一個小瓶子以及數條金線。
南宮白夜把其中一個小瓶子拿出來,打開瓶蓋,然後放到死者的耳邊。
不一會兒……
竟有一隻軟綿綿的蟲子爬了出來!
那蟲子和平常的蟲子不一樣,滾在鮮血裏,拚命的朝著小瓶子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