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洵見到此人,眼神登時一亮,笑著大步迎上去,歡喜道:“二哥,你怎麼來了?”
蕭肅之突然出現,秦婉詞煜蕭奕洵都是又驚又喜,秦婉詞急忙理了理衣著,從屋中出來,迎接蕭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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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肅之瞧見了秦婉詞,便繼續打趣蕭奕洵說:“三弟,我說你剛剛那話可是出大問題了。婉詞說你不陪她,那一定是你陪她陪得少了,”眼見蕭奕洵一臉驚愕的神情,蕭肅之伸手擋到他麵前,製止道:“誒,你還要反駁!你還敢反駁?你有婉詞這樣秀外慧中的芳草美人日日陪在身邊,還不知足,天天陪在旁邊。這好好的日子,練什麼劍嘛!刮風下雨你不練劍,天清月朗的時候你練劍,你說說看,是不是你錯了?”他一把奪過蕭奕洵手中寶劍,隨手遞給了一旁的童子。
蕭奕洵:“……“你,你這是什麼道理啊!
蕭奕洵甚少有這般無奈的時候,秦婉詞瞧著他與蕭肅之,在一旁不住偷偷掩嘴笑了起來,道:“二哥,兩年不見,二哥的幽默風趣可是一點也沒少啊。有二哥為婉詞撐腰,婉詞可要在這裏先謝謝了。
“哪裏哪裏。”蕭肅之隨意的擺擺手,又笑道:“本來就是老三的不對嘛,我幫你好好說說他。”
秦婉詞笑問:“聽說二哥昨日就到了長安了,賢安太妃的風寒隻怕還沒有痊愈吧。二哥怎麼有空過來?”她目光微微越過蕭肅之,向後張望了一番,又問:“怎麼,嫂嫂沒有和二哥一起來麼?”
“哦,思妍啊。她現在正在宮裏陪著母妃呢。昨日我到了長安,就先進宮探望母妃。聽聞你們二人現在閑居在這裏,我想著我已經要有三四年沒見到奕洵了,怎麼著也要來看看。”他一把拉過蕭奕洵,不知從哪裏變出來幾壇好酒,在蕭奕洵麵前溜了一圈,“嘿嘿”笑了兩聲:“這麼多年不見了,父皇的葬禮都不見你回來,今天你可得好好陪我喝幾杯。看看,我特意從宮中拿來的‘金玉醇’,今天可要好好把你灌醉了。”
蕭奕洵伸手接過“金玉醇”,毫不退讓道:“哼哼,二哥,我大婚的時候,你、楚延、承哲,還有煜冥、霽雲還有等等等等,加起來都灌不醉我,今天就憑你一個?二哥,你要不要叫幾個幫手來啊?”
“小子,你敢小瞧我?”蕭奕洵公然條形,以蕭肅之的性情怎能退讓,他侃侃到:“那你就不明白了。你大婚的時候,是我和楚延他們故意放你一馬的,怎麼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把你灌醉了,豈不是委屈了我們婉詞。”說罷他還朝秦婉詞鄭重的點點頭,肯定道:“對,這都是為了你和婉詞啊。”
秦婉詞此時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趕忙吩咐下去,做幾道好菜,先請蕭肅之進屋坐一會兒。
秦婉詞先為蕭肅之斟了一杯酒,笑道:“二哥,難得來這裏,可要盡興才能回去啊。若不介意這裏太過簡陋,今日就在這裏休憩一番,可好?”
蕭肅之不客氣的先抓了一顆果脯扔進嘴裏,嘖嘖道:“吃嘛,肯定是要吃的,住就算了,思妍還在宮裏等著我呢。”
秦婉詞聽聞,抬眼看了一眼蕭奕洵,兩人相視一笑,蕭奕洵道:“二哥,從前還不知道你是這般專情之人。可見二嫂嫂是多麼好的一個妙人了,竟能讓你這般癡情起來。”
蕭肅之在未娶正妃之前,已經就有了三房的側妃,侍妾更是多。京城中到處都是二皇子蕭肅之風流無比,可是說來也是奇怪了。自從蕭肅之娶了思妍為正妃,這性子可真是一下子轉了過來,事事為妻是瞻,十足的一個好丈夫。
蕭肅之也是淡淡一笑:“現在想來,當初自己確實是少不經事。不過也是,你看吧,我們出生在帝王之家,從小不都是養尊處優。好吧,你和楚延不算吧,太後娘娘硬是要你和楚延去軍中曆練個兩三年。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母妃隻有我這一個兒子,從小時候起,她事事都順著我,不肯讓我受一點委屈,一切都為我爭為我好。”蕭肅之一直都很聰明,這些年來,他未必不懂的自己母妃做的哪些是對那些是錯,但是無論對錯,他永遠會站在賢安太妃這邊,因為那是他的母妃,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怪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