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詞正好好的幫蕭奕洵揉肩,蕭奕洵聽了秦婉詞這句話,卻是一下子站了起來,將秦婉詞攔腰抱住,一把報到床上。秦婉詞還沒回過神來,隻一聲驚呼,便見蕭奕洵清潤的臉已經湊到了自己麵前。
蕭奕洵用指尖勾了勾秦婉詞的鼻尖,臉上揚起澹澹的笑容,對秦婉詞道:“我們的兒子,你說說和誰像?”
秦婉詞把頭扭到一邊,就是不承認:“我一直都很聽話的啊,可沒湛辰那麼調皮。”說著,她又把頭扭回來,對著蕭奕洵笑道:“倒是我,這回回了京城聽母後說了你小時候不少的事情,才知道湛辰這樣調皮的性格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嘛。”
“母後竟然還和你講小時候的事?”蕭奕洵被秦婉詞揭了短,卻是死鴨子嘴硬的狀態:“不對不對,母後說的肯定不是我,想來定是薇薇,母後一定是把薇薇小時候的事和我記混了,嗯,定是這樣。”
看著蕭奕洵自顧自的解釋著,秦婉詞忍不出笑了出來,隻道:“好好好,是薇薇。湛辰像的是薇薇好了吧。”
秦婉詞展顏一笑,原本柔和的臉更是顯得清新而淡雅。蕭奕洵看著秦婉詞的笑容,心中暖洋洋的,他陰險的一笑,脫口而出道:“今天我可是聞到了不小的醋味。”
秦婉詞沒料到蕭奕洵會說這樣的話,臉“通”的一紅,慌亂道:“誰吃醋了?我沒有!”
“還要不承認?”蕭奕洵一把側著摟住秦婉詞,笑道:“我還什麼都沒做,你都吃醋成那樣,你說我要真做了什麼,你這裏還不變成大醋缸啦?”
秦婉詞一把掙脫蕭奕洵的懷抱,頗有氣勢的看著蕭奕洵,笑道:“看來王爺還真有那種打算啊,”她眯起眼對蕭奕洵做了一個請的表示:“那麼婉兒還不好意思求著王爺留下來了,王爺還是快去找如吟姐姐吧,春宵苦短。自是不必管婉兒這個大醋缸了。”
蕭奕洵俊美的臉上笑意更濃,他挽過秦婉詞的手,和秦婉詞麵對麵坐著,溫和道:“不逗你了,真是的,你知道的,我怎麼舍得你?”
秦婉詞目光一軟,蕭奕洵的淡淡的語氣就像湖麵上吹過的微風,清新醉人,她心中一動,也不由自主的說道:“我也怎麼能舍得你?”
雖然秦婉詞的聲音輕輕的,但是傳到蕭奕洵的耳中卻是清晰無比,他內心翻湧著一股巨大的喜悅,一把將秦婉詞抱住,貼近自己的懷中,溫軟的嘴唇貼上秦婉詞光潔的額頭,他清澈如碧空的眼神劃過一絲深濃的笑意,道:“王妃剛剛說‘春宵苦短’是吧,本王深以為是,既然春宵苦短,你我豈可辜負呢?王妃你覺得呢?”
秦婉詞不由大窘,隻道:“不是……”
————————————————————————————————————————————————————
第二日,秦婉詞早起幫著蕭奕洵更衣。
宿伊大軍雖然沒有大規模的行動,但總是盤桓在遼東邊境,道不得不讓蕭奕洵日日上心。秦婉詞有些擔心道:“宿伊重新獲得了離漠王納蘭雋的信任,勢必不會盤桓太久,隻怕遼東很快就有不少仗要打了。”
蕭奕洵握住秦婉詞的手,目光堅定無比,道:“我知道你擔心我,不過以目前情況來看,宿伊不打無把握的仗,沒有絕對的有事,他短時間內不會發起大的進攻。反倒是其他地方。我看近期若伊和賀蘭那邊倒是大戰小戰不斷,還真是有些麻煩了。”
提到離漠,秦婉詞心中“咯噔”了一下,她想起了燕如吟前幾日和自己提到的事情,不由問道:“聽說楚我去京城的那段時間楚延傷勢又複發了,他情況則麼樣?沒有他坐鎮,現在西北軍情又是怎麼樣了?”
聽秦婉詞這麼一問,蕭奕洵倒是露出了奇怪的神色,他疑惑道:“楚延傷勢複發了?你聽誰說的?楚延早就好了啊。有尹清淺在,楚延他怎麼可能會有事?前些日子,賀蘭對西北發起了幾股進攻,有大有小,不過都已經被楚延瓦解了。他怎麼可能有事呢?”
這一瞬,秦婉詞隻覺得自己的心突然重重的往下一墜,她愣愣的問:“你說,楚延他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