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的馨香,惹得一陣心火上升,張嘴就咬住了那珠圓玉潤的耳垂。胡玲身子再次一軟,張嘴地叫道:“老爺不要,饒了阿玲吧。”
懷中的天之驕女顫聲嬌吟,董宇不由得心懷大暢。看現在正處在中軍帥帳,也確實不易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再次吻了吻胡玲的臉頰,也就放她起來了。“阿玲,等一會兒你就去看看貞德,順便給她把穴位點了。我對這個法蘭西的聖女,總有點不放心。”
“嗯,阿玲曉得。”
大軍人數擴充到六千之眾,再想悄悄的隱匿行藏,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好在董宇這支隊伍中打的旗幟比較多,既有大明宣慰使的旗幟,又有南錫公爵的旗幟,更有教廷的主教旗幟。這一下子,法軍和勃艮第的軍隊都搞不清楚這支隊伍的來曆了,除了拚命的派人探聽這支部隊的虛實之外,就是發動各方關係,想要調查清楚這支隊伍的來曆。試想,南錫公爵是英王封的官職,這好理解,可是地區主教,這可是代表教廷的,難道說教廷站到了英吉利這邊?法王查理七世聞訊之後,緊急派人趕赴教廷斡旋。這些名義雖然難處理,還有個辦法可想,可是那個大明宣慰使的頭銜,可是讓這個戰場上的三方集體犯了難。
由於通訊係統的不發達,大明宣慰司在歐洲的強勢登陸,現在交戰三方大部分高層還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歸不知道,這並不表示他們不知道謹慎行事,對任何不了解的事務,一概謹慎對待,這是身為高層的必有覺悟。有了這些原因,宣慰司的這六千部隊在向南錫挺近的時候,一路上就沒有受到來自任何一方的攻擊。
樹欲靜而風不止。董宇本來的意思是到南錫來看看,帶著羅敷女胡玲幾個女人在法蘭西境內旅遊一趟,去南錫住兩天,然後就從瑟堡回船上去。哪知道在離南錫還有五十公裏的時候,還是出了事兒。
貞德經過一路的治療之後,身體已經大好了。這個女孩也不知道小時候是吃什麼長大的,身體素質好得驚人,受了那麼重的傷,就這短短幾天,居然已經能夠下床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