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副使胡來有一個五歲的兒子,是他最寵愛的兒子,其子年紀雖,卻聰明伶俐,平時深得胡來的喜歡,胡來更是把他視作自己的接班人。胡來其人比較注重孝道,他有一寡居的老母親,每日都會前去問安,這在占城這種蠻夷之地倒是少有之事,因此胡來其人平時倒也頗為受人尊敬。這祖孫二人也已落入我們的監控之中。”
看著李玉和侃侃而談的激昂模樣,董宇不禁一陣激動,拍案道:“好!李玉和聽令!”
李玉和抱拳躬身道:“屬下在!”
“命令你的手下,迅將莎莎爾的那名寵妾和胡來的老母幼子帶到這裏來,給你一個時辰,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屬下一定提前完成任務!”
望著李玉和大踏步離去的背影,董宇一掃剛才精神振奮的樣子,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心裏暗自抱怨,為了一個的占城,自己這樣一位頂立地的漢子,眼看著就要墮落成綁架婦女兒童的人販子了,真是晦氣,都是這個該死的接跋涉!等回頭你落到我的手裏,看我怎麼收拾你!
正在指揮人馬圍攻自己府邸的接跋涉莫名其妙的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無辜的招惹到了董會長的怨恨,還以為最近幾氣溫太高、喝水太少,不幸感染了熱感冒了。
李玉和手下的便衣隊就是強悍,兩刻鍾不到,連哄帶騙、外帶恐嚇的就把這幾個人帶到了大商會的地牢裏。
董會長親自到地牢裏去慰問了一下這幾名人質,對她們的惶恐不安進行了勸解。這幾個人都不會寫字,董宇無奈之下,每人讓她們交出一件常用之物,然後帶著這些信物,再帶著打手就要和苦主談判去了。
還是那名中老年婦女,也就是胡來的老娘,愛子心切,跪在董宇麵前,苦苦哀求董宇放過自己的孫子和兒子的性命,她願意為奴為婢伺候董宇,把我們的會長大人氣了一個麵紅耳赤,無奈之下,逃之夭夭。
新紮的王成兵馬總督董宇大人帶著人出了華夏商會之後,直奔城衛軍軍營而去,現在可不能直接到宰相府外,誰知道接跋涉那老家夥狗急跳牆之下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還是安全至上啊。
到了城衛軍軍營,營內守軍軍官看到董宇的委任狀之後,當場嚇了一跳,這王城兵馬總督按理可是他們城衛軍的頂頭上司呀,人家是王城城內的兵馬全管,他們這些當兵的可不正歸人家管嗎,驗看委任狀上的儲君印章真實之後,當下率領著營內留守的大軍官集體過來參拜。
董宇在將位端坐,接受眾將參拜之後,馬上派營內軍官秘密調回莎莎爾。那胡來注重孝道,估計要比莎莎爾難對付,還是後收拾他吧,董宇在心裏給自己找著借口,其實他是不太好意思麵對胡來,畢竟自己綁架了人家的娘,這話這麼都不好聽。
莎莎爾來的還真快,一刻鍾之後,這貨就來到了營內,進大帳之後,一見居中而坐的董宇,也不下拜,隻是立在下麵,瞪著董宇道:“你是哪來的總督,憑什麼坐那將位?”
董宇看他沒有當場翻臉,就知道這家夥是在猶豫,別人不知道相府裏圍著的是兩位王子,他這位副使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持了大王子的委任狀來的,用意如何,隻要不是白癡都明白。
董宇看了看莎莎爾,也沒拿委任狀讓他看,相信他的心腹手下早就告訴他驗看結果了。
從懷中悄悄拿出莎莎爾妾的信物,那是一隻金釵,是那個女人當場從頭上拔下來的,是莎莎爾認識,也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的定情信物。
抬手示意莎莎爾近前話,莎莎爾疑神疑鬼的往前走了幾步,當他的眼神聚焦到那隻金釵上的時候,就隻見莎莎爾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瞬間那張黑臉變得黑紅,很有變紫的傾向,眼神也直直的盯著董宇,似乎能冒出火來,當然他這不是對董宇有什麼親近之情,而是給氣的,如果眼神裏真的能噴火的話,估計董宇會瞬間被他燒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