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華銀花毒是……”翩躚窮追不舍。這出自北燕的華銀花毒,一直都是翩躚的一個心結。
劉曜回答道:“隻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你終究是伺候太後的人,這次來這許州更是受父皇的命令,若是在許州出了什麼事情,他也是逃脫不了罪責。所以便假借北燕之手殺你,畢竟那次的比試過後,你和那西嵐也算是結了仇。”
這樣的話倒也算是說的清楚,翩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就是沒有在說話。
劉曜見到翩躚這番模樣,還以為翩躚是在為那刺殺一事鬧心,也就沒有細究。
“這許州太守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置?”翩躚話鋒一轉,開口問道劉曜。
劉曜眼神中不由的泛起寒光,冷笑著說道:“這許州太守的事情,想必沒有這麼簡單,我們可能要多呆些時日,這後麵必定可以牽出更大的魚來。”
“多呆些時日倒是無所謂,我還樂得清閑。”翩躚眼神放到了劉曜的臉上,說話間話裏也是隱隱的透著幾絲擔憂:“隻是你凡事也要小心點,畢竟這多少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這你倒是不用操心。這刀光劍影我都走過來了,還怕這點小事?”劉曜對於翩躚的擔心明顯很受用,這嘴角勾起一抹舒心的笑容,似乎連眉毛梢中都透露出歡喜來。
翩躚對於劉曜的這份自信生出隱隱的擔心,見著劉曜的肩膀上落了幾片樹葉,伸出手一邊拂開,一邊說道:“自然知道你的能耐。但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對了!”
翩躚忽然話鋒一轉就是說道:“聽說前些日子你 為著我的事情責罰了這金運,我看什麼時候你去看看他吧。說到底他也是這禁衛軍出來的,你這樣做,可是也沒給別人留顏麵,這多少也要安撫一下他。”
“行,我找個時間去看看他。”劉曜對於翩躚剛才的舉動很是高興,倒也就是直接答應了。
翩躚想了想,又從這袖子裏抽出個小瓶子,仔細的看了看,然後遞給劉曜就是說道:“這個你到時候你也順帶拿過去,這是我這幾天拿了些北燕的藥材做出來的活血化瘀的膏藥。你給他試試,到時候跟我說說感覺吧。”
劉曜接過翩躚手上拿著的瓶子,不由問道:“北燕的藥材?難道是前些日子那秦寶兒送給你的那些?”
翩躚聞言翻了個白眼就給劉曜道:“除了秦寶兒以為,我這些日子上哪去弄這藥材啊。”
“翩躚。”劉曜忽然不說話了,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
“啊?”翩躚被劉曜這副模樣給嚇到了,一臉奇怪的問道。
翩躚迷惑的時候,眼睛是微微放空的,或許那就該是翩躚最迷糊的時刻,劉曜那強裝鎮定的臉再也是忍不住,一把將翩躚摟入懷裏就是說道:“我忽然覺得我賺到了……”
翩躚伏在這劉曜的胸膛上,先是微微一愣,隨後這嘴角綻放處溫柔的微笑,但這臉上卻是泛起了紅色。
不知怎麼回事,這些天來,翩躚越來越害羞了。大概是因為心裏一個不小心闖進了一個人,然而這個人卻是願意用盡一生去嗬護她,罷了。
劉曜雖然說是可能還要再過段日子才能走,但翩躚卻也是已經吩咐讓人開始打點行裝了,翩躚是輕車簡裝的來了,但卻不能是輕車簡裝的走,這其中要置辦的東西,要拜訪的人家,贈送的禮物,這當中可是有著許多的門道需要好好琢磨一二。
因為著洛家還有兩個和老太君同等歲數和輩份的長輩,翩躚少不得要去拜訪,雖然說同在這許州境內,但那地方距離紅鄉還是有段距離的,更何況這紅鄉這邊的事情基本上也是已經做好,所以翩躚也就是打算先回這洛家的祖宅裏住著,等到劉曜這邊忙完了,翩躚這邊也就基本上可以動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