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洛翩躚給這晚宴再次帶來的一大驚喜,這一時間又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這眾人對於眼前的這個女孩,一時間都是印象深刻但卻也都是捉摸不透。
眾人似乎一下都是理解不了這翩躚的思維,這劉曜心下也隻能是默默的歎了一口氣。洛翩躚,你是不是聰明的太過分了!
懂得是時候的激流勇進,如今這洛翩躚經此一戰已經是站在這風口浪尖上,若是再次留在這眾人的眼前她想要藏著的秘密就更加是藏不住。其實往深了想,這翩躚也是在為自己做打算,畢竟翩躚如今的身份實在特殊,這也就不免的讓人盯上她自己,畢竟……她還尚未婚嫁。
“洛翩躚,你是認真的?”安文帝這個時候也是被這洛翩躚給搞暈了,很少有人在要封賞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安文帝都是要懷疑這洛翩躚是不是剛才被那桌子一磕,撞傻了?
翩躚對著安文帝淡淡的說道:“啟稟聖上,翩躚這個時候也就誇大一番,翩躚勉強算是一個醫者,而治病救人,本來就是大夫的本職。翩躚隻是想求個恩典,準了翩躚的請求。”
翩躚這話一出,這安文帝倒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了這個請求,畢竟那個時候已經說了是要滿足這翩躚的請求,更何況這本就不是什麼大事,而且人家都說可這治病救人是大夫的本分,難道還不讓一個有心為國家做貢獻的孩子不去有所作為嗎?
“好,好,好。這洛雄當真是養出一個好女兒!”其實這安文帝心下也很是歡喜,畢竟這個時候若是派出去一個太後跟前的女官到那疫區去,那就是代表著皇室,這樣也是讓這百姓知道這皇室並未忘記過他們,這對收攏民心很是有幫助。
這說話間安文帝已是把這眼神轉到洛雄身上,說道:“洛愛卿,朕可都是有點羨慕生養了這樣一個女兒啊!”
這洛雄愣了好久,才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說道:“聖上……過譽了。”
但是這洛翩躚終究是太後那邊的人,這安文帝也就是把眼看向了太後的方向,太後接收到了安文帝的目光,隨後看向了那跪在地上的翩躚,終是開口道:“難為你有這份心,哀家還能不準嗎?”
“謝太後恩典。”翩躚聽到此話,抬起頭,煞有其事的向太後行了一禮。
“等等。哀家話還沒說完,你這丫頭急什麼急啊!”太後繼續說道:“你這丫頭伺候哀家也是有一定時間了,哀家身子骨近來好了不少,也是有你一份功勞,貴妃啊。”
這太後說話間也就是把這目光放到了這坐在一旁,許久都未說話的周貴妃身上了。這周貴妃沒有想到這太後會突然叫道自己,連忙應了一聲。
“哀家想要升這個丫頭的官,從今兒個開始,這丫頭就是我這慈寧宮的一等女官了。你明日就著手把那些瑣事給辦了吧。”
這個節骨眼這翩躚是立了大功,更何況這剛才還表現出深明大義,要去那疫區看診,這一時間倒也是甚是得眾人的看重,這個時候封賞最是合適,一時間也是找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所以這周貴妃即使是磨平了後槽牙,此時也就隻能笑著說道:“是,臣妾遵旨。這般一來,這洛女官倒是成了這安國最年輕的一等女官了,這按照朝堂上來說,也就是三品大員了啊。”
這周貴妃的話裏不免有些挑撥離間的意思,這一下朝上有些人的臉色也就是微微起了變化。
翩躚將這眼前的一切都是收入了眼中卻也是不說話為自己辯駁,隻是行禮道:“翩躚多謝太後娘娘。”
翩躚雖然不說話,不代表沒人說,隻聽那穎嵐開口說道:“娘娘這可是有些誇大了,這翩躚也隻是這後宮中的人,終其一生也就是在這後宮中活動,怎麼能跟這些大臣比較呢!娘娘這樣可是小瞧了我們這些大臣了呢!”這說到後麵,這穎嵐還是故意偏過頭一臉天真無邪的問著安文帝說道:“父皇,你說穎嵐說的對嗎?”
安文帝隻是對著穎嵐寵溺的一笑,也就不說話了。
雖是沒有說話,但是這態度已經是擺明了,這周貴妃也就隻能打碎牙和血吞,悻悻的坐了下來。
……
待到翩躚自那比試台上下來已經是有些虛脫了,這渾身上下也幾乎都要被冷汗浸濕了。翩躚隨便找了個理由也就溜了出來,而這剛走沒多遠,這翩躚已是疲憊的靠著一棵樹,一下癱坐在了地上,捂著胸口,一副虛脫的模樣。
“知道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