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雄抱住翩躚對著秦宇就是一聲怒吼,虎目瞪得就像是銅鈴一般。這秦宇見到洛雄這般護犢的樣子,這心上更是肯定了幾分。
主位上的安文帝也已經是站起來,有些焦急的說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洛翩躚沒事吧!”
這許寧連忙蹲下了下來,然後掐著這翩躚的脈搏,隨後就對這安文帝說道:“聖上不用擔心,這丫頭也隻是一下磕到頭暈了過去吧。回去好好歇一下就好了。”
這安文帝點了點頭,但看這表情倒卻也是不好,隻是說道:“先扶到偏殿去歇一歇吧。”
隻是扶到偏殿去歇歇,但是卻沒有明確的說這接下來的比賽。這許寧和洛雄已經是在這官場中浸淫多年的人,自然是明白這安文帝的潛台詞,如果若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等下接著去比試吧。
但是這許寧和這洛雄這一幹知道實情的人卻也是知道這翩躚這番暈倒怕也是要休息好一陣子才能出門。可是在如今的情況下,也是不能瞧出端倪,畢竟這北燕的人也都是在那裏看著,這北燕的人可是對翩躚的病症更是了解。
“那洛將軍就先帶洛女官下去歇著吧。”這太後看到這番局麵,開口道。
“是。”這洛雄咬了咬牙,心中像是已經下了決定,為今之計,是先要把翩躚的好好安置,不然一切都是虛話。更何況這洛翩躚竟然是直接服食那紫星根,這和直接服食毒藥沒有兩樣!
這洛雄說話間也就抱著翩躚去了翩躚,這洛宇卓不放心的跟了過去,隨後,歌舞起。
那若蝶瞧著眾人沒有注意,也就偷偷溜了過去。
“六哥……你說這洛翩躚……哎?六哥呢?”這劉晆好不容易從這洛翩躚忽然暈倒的事情中回過神來,正要轉身跟自己的兄長說話。可卻驚訝的發現,那劉曜已經是不知去向了。
絕對就是去找洛翩躚了。這劉晆心下歎了一口氣,抓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這一抬眼卻發現自己的三哥安王已經悄悄的隨著若蝶消失無蹤了。
一群重色輕兄弟的家夥,欺負本王沒有紅顏知己嗎!哼!這劉曜憤恨的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就在劉晆放下酒杯的時候,卻是見到那本來在高位穩穩坐著的北燕國師卻也是賠了個禮,隨後也就偷偷的走了……
這今兒個是怎麼了!這歌舞有那麼難看嗎?怎麼一個個的都要溜走了!
劉晆很是鬱悶的對著空氣再幹了一杯。
先說翩躚這邊,這洛雄和許寧前後腳的進了屋子,這許寧對著這病症一時間倒也是有些束手無策,因為這翩躚如今是需要這北燕的青蓮果壓壓病情,可是如今該是如何不著痕跡的回到這太醫院去拿那庫房中的藥材呢……
可就在這個時候,劉曜連門都沒敲直接衝了進來,這不免的嚇了那洛雄和許寧一跳。
這許寧和洛雄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這劉曜,這洛宇卓出於本能,一下就是攔在了這劉曜的麵前,說道:“王爺你要幹嘛!”
劉曜今兒個臉繃得緊緊的沒有一絲笑意,冷冷的看了這洛宇卓一眼,一下就把他推了開去,身形極快的從這空隙閃了過去,一下就到了翩躚的麵前。
“王爺此番何意?”這洛雄此時就像是一隻磨好了爪子的熊,充滿了殺機。
劉曜卻是充耳不聞,看了眼那緊閉雙眼,麵露痛苦神色的洛翩躚,這心裏一緊,連忙自寬大的袖子中拿出一個小荷包,喊道:“許寧。”
“老臣在。”這許寧猛地被點到名,這也就本能的答道,隨後走上前去。
這劉曜瞧了眼許寧就把那荷包交給他,說道:“這荷包裏裝著的是青蓮果還有綠芯珠等藥材,你就看著用吧。應該對翩躚的病情有些作用。”
許寧吃驚的自劉曜手中接過這荷包,不可置信的說道:“王爺……你怎麼……”
“廢話少說!救人要緊!”劉曜說話間已經是把這床邊的位置讓了出來,眼神中盡是不耐,而這語氣中卻也是充滿了不容拒絕的威嚴。
因為這劉曜甚少如此大聲的跟人說過話,此時又是在許寧耳邊吼道。這許寧愣是被嚇得一哆嗦。有些壓抑的坐到了這翩躚的床邊,檢查這荷包中的藥物,仔細的搭配著藥方。
劉曜緊鎖的眉頭沒有絲毫的放鬆,就那樣盯著翩躚。讓這洛宇卓不由的產生了錯覺,就像是這翩躚要是一醒,這劉曜說不準真的會衝上去掐死她一樣。這不自覺的就是往翩躚的床頭前進了幾步,到時候若是這劉曜發瘋還能替翩躚擋一擋。
這劉曜敏銳的洞察力自然是察覺到這洛宇卓的動作,這個時候抬起頭看了眼洛宇卓和那一旁明顯也是摸不清頭腦的洛雄,很有耐心的就說道:“我數月之前就是已經知道翩躚的病症,這病症很容易突然發作,我這身上也就是帶著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