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前二十年,平凡的從小學,初中,高中到現在上大學。沒發生過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因為剛上大學,心裏激動,有點羅嗦。嗬嗬。大學可是我們這些菁菁學子努力讀書的源泉啊。終於脫離苦海了,我歡呼。那以前的生活實在是不堪回首,就不回憶了,作為共產主義接班人的我們要向前看。
轉眼間兩個月已經過去了,對大學已經沒有什麼新鮮感可言了。剩下的是無聊和失望,大學的生活與想象中的差太多了,自由的過分。過分自由是一種罪,引人犯罪。
大學對於像我一樣高中被逼著讀書,大學卻沒人再管你,要主動去讀書除非考試的人來說,就是沒有生活的中心。那時的高中老師形容大學生活是天堂的生活。但具體又不講。現在才知道,老師是專門欺騙像我們這樣有著幼小、純潔心靈的惡魔。他們為了升學率,就欺騙我們這些祖國未來的“棟梁”。
今天是我二十歲的生日,話說,其實是室友說了,二十歲已經成人了,是人生的一個重大節日,應該幹一些有意義的、而且是成人做的事。其實幾個小姑娘那裏想得出很過分的事呢,也就隻是把生日飲料改成啤酒而已,而且說好生日宴會過後去通宵。幾個小姑娘以前可是很少碰酒的,沒有被毒害過,單純的不知道能喝多少。就在那胡亂的喝,結果很明顯都喝的醉醺醺的。
坐也坐不穩了,還想通宵?隻能相互之間“手拉手”的“背靠背”的,一路吟行高歌的回寢室了。就這樣跌跌撞撞的回到寢室,然後四人就到頭就睡,不醒人事了。
某某年的某天的早晨,我的耳邊傳來一陣細碎的聲音,我馬上伸手就往枕下亂摸,我昨天應該把鬧鍾給關了的,不然,現在就不會吵醒我了。手機你去那了,不要再吵我了了。
可是手機明顯沒聽(這不廢話嘛),聲音越來越大,嗡嗡的在耳邊直響,我大叫一聲,死手機拚命努力的睜開眼,找呀找手機,恩,我的手機呢,怎麼枕頭變了塊磚頭,四四方方的,還有被子,怎麼沒有被套啊。我想起來了,我昨天喝酒了,可能現在還在做夢,不然我的頭怎麼會怎麼痛啊。再睡,恩,好像有蚊子飛過來了,我手一拍,打到了,我明天可要好好說說我的命中率。好像是蚊子,可是那有蚊子怎麼大膽的,感覺應該是個人,因為在搖我。我吃力的睜開眼,準備一定打死蚊子。
“啊”我大叫,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眼前。那人正抓著我的手,我一叫,她也被嚇的跳開一步,但馬上又靠過來,說“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她還在那裏自顧自的說著,那聲音使我的頭更痛了。我衝她大叫,“不要吵了,你誰啊,我要睡覺了,找其他人推銷去。”
那時頭腦不清楚,講話亂七八糟的,哪有推銷的那麼大膽。而且穿著古裝。當時就自動忽略了這點。剛想閉上眼,那人竟叫起來“小姐,你怎麼了?”臉上出現不置可否的表情。“我是小紫啊,你剛才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聲越來越輕,頭越來越低,但我還是聽到了,“我怎麼忘了小姐是個傻子呢,隻有五歲小孩的智商,剛才是我大驚所怪了。”馬上抬起頭說:“小姐,起床了,今天有好多好吃的。”
我指指自己,“你是對我說嗎?”“恩,小姐,老爺今天在家,所以所有人都要一起去用膳,你忘了嗎?沒事,我會照顧小姐的。”我頭痛的看著這羅嗦的古人。看看自己,怎麼也穿著古裝。
“啊”我又大叫起來,因為我突然意識到就是———我可能穿越了。不要啊,雖然平時我喜歡看穿越的小說,但不代表我喜歡穿越,我對這個就像葉公好龍一樣。而且我隻是喝了點酒,又沒做什麼大壞事,老天怎麼可以怎樣對我啊。
我抬起頭指指自己,問:“我真是你的小姐嗎?”叫小紫的丫鬟叫到“是啊是啊,小姐你認識我了,想起我了。”她驚喜的語氣打破了我的“夢想”,我本來還抱著雖然也隻有萬分之一的僥幸心裏,不是我,不是我。嗚嗚……可是天不遂人願啊。
幾天之後,我感到真正的絕望,我回不去了。不知道現代的我怎麼樣了,我剛上大學,還沒玩夠,還沒掙錢,也還沒有談戀愛。太鬱悶了,我隻是喝點酒,而且剛好喝醉而已。第二天醒過來,就穿越了。怎麼這樣也能穿,那些小說裏穿越的主人公不是被車撞,就是摔下懸崖,或遊泳穿越。沒看到喝醉酒然後第二天就不在同一個時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