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死心的又一次舉起槍支,一連四發子彈都被安深敏捷的身手所擋下了,子彈幾次驚險的擦過他的身體。
安深強忍著手臂上的灼痛,故作淡然的說道:“嗬,小孩子的把戲。”
封像是被他的話狠狠的羞辱了一般,憤怒的瞪著他,迅速的想要從另外的口袋裏拿出槍支,安深怎麼會給他這種機會,在他還沒來得及拿出之前,一把將他反扣在自己的懷裏,用被封認為很low的54式自動手槍抵著他的腦袋,對著他的手下下達著命令:“所有人後退抱著頭蹲在牆角。”
封的手下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時間通通手足無措的看著封。
角落的一個人想要給撩通風報信,剛有動作,安深手腕一動,一顆子彈打入他的眉心。
這個舉動讓在場的人都害怕的,紛紛把自己的武器丟在前麵的空地上,雙手抱著頭頂蹲下身子。
安深用眼神示意手下將季父、季母扶到裏麵的房間裏,勒住封的手不放鬆,“你以為那群老不死的,真的會放過你們嗎?”
封瞪大眼睛看著前方,“你...”
“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嗎?嗬,就你們這麼膚淺的交易,稍微調查一下就有結果了,有什麼好吃驚的。”
“你到底是誰?”
封不認為對這些事情了如指掌的人僅僅隻是個普通人,他背後的那個人肯定是很有來頭的。
“我就是個簡簡單單的助理罷了。”安深將封用手銬銬住,拉扯著他的胳膊將他按倒在沙發上。
封坐在沙發上感覺屁股下麵有東西在咯著他,趁安深不注意的時候,雙手按下了警報按鈕。
同一時間段,別墅裏響起了嗡嗡的警報聲,撩立刻將警報關閉,打開遠程監控,發現封被綁在沙發上,對麵還站著一個男人,男人的長相看不清楚。
警報器震動解除,封明白撩已經知道自己的處境了,神情淡定的與安深對視,心裏祈禱著他和陸夕銘可以抓緊把計劃完成,那麼就算他死在安深的手裏,也死而無憾了。
穆景在第一時間接收到了消息,立即準備出發趕去酒莊,在離開辦公室之前,Skura拿著一封信件走進來,“老板,有份信件。”
“誰送來的?”穆景一邊拆著信封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著。
Skura搖搖頭,“不知道,剛剛前台送過來的。”
穆景看著信封內容後指尖泛白,握著這一遝照片,咬牙切齒的硬擠出話語,“陸夕銘...”
Skura瞄了眼散落在桌子上的照片,瞬間就明白穆景生氣的原因了,不知所措的問道:“我們該怎麼辦?”
照片裏,慕瑟瑟被捆住扔在角落裏,還有那些裸露在外麵皮開肉綻的皮膚,穆景再也無法忍受了,冷冽的說道:“通知李菲菲,立馬行動。”
“明白。”
穆景去休息室換上了防彈衣,從保險櫃裏麵拿出了兩把槍支別在腰間的口袋裏,眼神中充滿了濃鬱的殺氣。
李菲菲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為之一振,質疑道:“不可能吧,瑟瑟要是受傷了怎麼會....”
說到這兒,李菲菲頓時語塞,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立馬調控著信號器,瑟瑟的位置一直在變動,但是並沒有超出這個範圍。
李菲菲懊悔的拍著自己的頭,自責的嘀咕著:“要是瑟瑟因為這次的案件受傷了,那我真的連以死謝罪都沒有機會啊!”
她迅速的調動出警人員,警局裏一下子忙起來了,準備好一切的作戰機械後紛紛跑上車準備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