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給我們搗亂就夠了,看好她。”陸夕銘才不管她做什麼,他要的隻是季貝貝的命罷了。
封點點頭繼續問著:“撩那邊已經準備就位,隨時可以開始,我要通知她父母了嗎?”
“不急,還有場戲沒開演呢。”陸夕銘玩味的說著:“告訴撩開始吧。”
撩接收到通知後,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大步流星的走進暗室,啪嗒一聲打開燈,看著床上瑟瑟發抖的季貝貝,陰冷的說著:“睡得還好嗎?”
季貝貝眼中寫滿了懼怕,她的聲音都在顫抖著,膽怯的問道:“你…你想做什麼?”
撩輕描淡寫的回答道:“不做什麼,就是飛盤想你想的一晚上都沒睡好,這不帶他過來看看你,解解相思之苦。”
季貝貝腦海裏立馬閃現出飛盤的模樣,情不自禁的回憶著昨晚它纏繞在身上的冰涼感,還有它那嘶嘶吐出的蛇信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撩拍了拍手,房門又被推開了,飛盤扭動著身體蜿蜒的從外麵匍匐進來,看到季貝貝的時候興奮的吐著蛇信子,慢慢的往她的方向挪動。
季貝貝驚恐的往後退,苦苦的哀求著撩:“我求求你,不要讓它過來。”
麵對她梨花帶雨懼聲淚下的可憐樣子撩絲毫不為動容,還特意‘幫助’飛盤,在一旁吹起笛聲。
飛盤是撩一手調教出來的好搭檔,他很清楚飛盤的敏感點和興奮點,同樣沒有他的指令,飛盤不會作出任何具有傷害性的行為。
所以對於季貝貝,飛盤也隻是纏著她玩兒,並沒有想傷害她的意思。
季貝貝被綁住手腳控製在床上,當飛盤慢悠悠的爬上床靠近她的身體時,她差點要暈厥過去,想要後退卻不能動彈。
飛盤吐著蛇信子從她的腿上纏繞著往上爬,時不時的還要用冰涼的蛇信子在她的身上徘徊,季貝貝感受著溫熱的身上猛然而來的冰冷,崩潰的哭喊著:“不要!不要過來!不要!”
撩在一旁興致盎然的舉著攝影機,把精彩的‘人蛇之戀’完整的錄製下來,調笑道:“季小姐,還滿意這個禮物嗎?”
季貝貝此時已經被嚇傻了,呆呆的坐在那兒,滿臉淚痕空洞的望著前方,這一刻她很想結束自己的生命。
“看來季小姐還不滿意啊,飛盤得加把勁了。”撩自顧自的解讀她的意思,接著壞心眼的吹著笛子,靜靜地等著這份好戲。
本來還很淡定的飛盤聽到歌聲瞬間興奮起來,纏繞著季貝貝的身體也越來越靈活,配合著笛聲爬上爬下的,把她緊緊的勒住,張開血盆大口想要咬她的臉,季貝貝的神經一下子斷開,眼睛一翻暈厥過去。
撩停下嘴中吹的笛子,冷笑道:“沒用的玩意兒。”
他正處在意猶未盡的興頭上,即使季貝貝暈過去了也不想停手,哪兒能這麼容易的就放過她呢。
撩吹著笛子讓飛盤纏繞在自己的身上,把它帶出去後,衝著門外看守的男人邪魅的說:“給你們機會發泄下體內的欲望。”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同時露出猥瑣下流的表情,他們一開始就對這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動了歪心思,隻是不敢造次罷了,現如今有了老大的允許,兩個人更加的肆意妄為。
二人疾步走進暗室,看著床上被綁起來的季貝貝,體內的欲望早就躁動不安了,摩拳擦掌的想要撲過去。
撩把飛盤關進籠子裏,拿著攝像機又重新回到暗室,這麼有意思的活動怎麼能不錄下來呢。
等他回到暗室的時候,兩個男人的魔爪已經控製不住心裏的欲望在季貝貝的身上四處遊蕩。
撩坐在凳子上一絲不苟的拍攝下這個畫麵,時不時的還進行動作指導。
“身體側過去我要錄全景。”
激烈的運動過後,兩個男人滿意的穿上褲子。
撩讚賞道:“做的不錯。”
兩個男人露出淫蕩的笑容。
撩笑笑沒說話,在二人從這間屋子裏走出去後就被他安排好的人一槍崩了,與這個世界徹底別離。
兩個人到死都沒有想明白一件事,天上掉的不一定都是餡餅,還有可能是孟婆湯。
季爸季媽像平時一樣起床去上班,剛打開家門就有一把槍抵住自己的太陽穴,拿槍的男人低聲說著:“進去。”
季爸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他淡定的退回家中,關上門威風淩淩的與他們對立而站,警惕的問著:“你們是誰?”
封毫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笑著說道:“季督導,我有個好玩兒的想要孝敬給你,就是不知你感不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