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見那未知的凶物正向他逼近,頓時警惕的看著那凶物,握緊著手中的簫,心裏思忖著如何脫身。
他能夠感受到那凶物的殺氣和樹上男子身上的煞氣,可見那男子的武功不凡,憑他現在未全愈的內傷來看,想要殺了凶物和黑處的男人,把握並不高。
更何況,一旦打鬥起來,必定會引來官兵,到時候,他就算殺了眼前的一人一物,也難以用受傷的身體去抵禦大批官兵。
他心生一計,看向樹林中的司馬珩,表示善意的說道:“這位兄弟,你我能在這深山萍水相逢,都是躲避官兵追殺,也算是有緣,何不結伴而行,多股力量也好對付那些官兵,盡快逃出深山。
若是兄弟不願結伴而行,那麼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誰也不結怨誰,你躲避官兵之事,我也絕對不會透露出半個字,兄弟認為何好!”
深夜躲在深山,又躲避官兵,黑衣人自然以為樹叢中的人也想躲官兵離開青城山,便想未好與暗處的人結伴同行。
若能得到暗處人的幫助,他逃離深山的成功率便高了許多,若是對方不同意,那麼,就各走各的,誰也不犯著誰。
既然都是躲避官兵,想來,也知道開打起來會發生什麼後果,應該不會輕易的與他動手開打吧。
“嗬嗬--”司馬珩冷冷一笑,從樹上跳了下來,走向懸崖處的黑衣男了,冷沉的聲音,道:“若是我說不好呢?”
聽司馬珩來者不善語氣,黑衣男人頓時警惕起來,厲眸看著停在陰黑處的凶物和從樹林中走出來的司馬珩,“你該知道,動起手來必會引來周邊的官兵!”
“那又如何”司馬珩輕蔑一笑,走前幾步斜靠在一顆樹上,雙臂環胸,冷聲道:“你是什麼人?刺殺龍辰亦的目地是什麼,若是,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便可以放你離去!”
黑衣人厲眸微縮透著危險的氣息,眼前的男人竟知道他刺殺龍辰亦,那眼前的男人是龍辰亦的人,為了殺他而來?
“怎麼,你不想為自己贏得一條生路,龍辰亦的死活與我關,我隻是好奇,你以什麼身份,什麼目地來刺殺他”
司馬珩說著徹底的走出了樹林,距離黑衣男人不路五十米的距離,血蟒也跟隨著他的身後爬了出來。
黑衣人縱然知道那紅光來自凶物,已做好了心裏準備,可看到司馬珩和那條巨大的血蟒,仍是被驚住了,眼前的巨蟒,比他養的毒蛇和毒蟒還要龐大幾倍,是他見過最大的蟒蛇。
“你說龍辰亦的死活與你無關?嗬嗬--!我憑什麼相信你……!而我,並不認為你有殺我的能耐!!”
震驚歸震驚,黑衣男人立刻對眼前人說的話提出了質疑。
雖然眼前的巨大蟒蛇很有殺傷力,可是,憑他多年的馭蛇術,控製眼前的巨蟒根本不是問題。
若能收歸已有,可是因禍得福,出山更是輕而易舉!!
“有沒有那個能耐,待赫宣王子瀕臨死亡前,必定能滲透出!”司馬珩寒徹人心的聲音落下後,血蟒已經向黑衣人進攻而去。
黑衣人本還震驚司馬珩的話,可見血蟒向他攻來,迅速吹響可控製蛇的詭異簫聲,既然免不了要動手,也就不怕引來官兵。
更何況,他的簫聲會將方圓百裏的蛇都召喚來,再加上他養的毒蛇在附近堪察,隻要聽到簫聲會立刻回來。
果然,聽到簫聲響起來,攻向黑衣人的血蟒立刻停止進攻,回頭看向司馬珩,晃了晃巨大的蟒頭,然後又看向吹著簫聲的黑衣人,向他慢慢爬去。
黑衣人見血蟒停止向他進攻,轉而溫順的向他爬來,臉上頓時露出欣喜的神色,便步步後退,以防血蟒向他攻擊。
但見血蟒俯頭溫順,沒有擺出向他攻擊姿勢,以為血蟒已經被他的簫聲控製,便用簫聲去操控血蟒攻擊他原來的主人。
血蟒昂起巨頭,張著血盆大口,作攻擊姿勢向司馬珩爬去,司馬珩扭頭看了眼從林子中爬來的蛇毒,又看向黑衣人,道:“赫宣王子當真以為,可以用簫聲控製我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