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你的名聲和太子妃位不保”沐秉傲怒喝一聲,甩開沐婉夕,怒言道:“若不是你刁蠻驕橫,囂張狂妄,目中無人,欺淩虐打妹妹,又怎麼會惹火燒身,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連皇上的口諭都能忘記,不想死,快點滾回去。”
沐秉傲恨鐵不成鋼的怒喝著沐婉夕,惱怒自己從前太過寵愛她了,這才養成了她嬌縱的性子,壞了他的大事。
如今,她連皇上的口諭,都能夠因爆燥的性而拋之腦後,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種做事從不經大腦思考的人,怎會生在將軍府,他當真是白寵了她十多年,越想,他越覺的胸中壓了千斤石,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心裏沉重的堵的慌。
“皇上的口諭?”沐婉夕渾身一顫,猛一下倒在地上,她怎麼把這事給拋之腦後了,這可是違抗諭旨,她慌忙的從地上爬起來,一路跌跌撞撞的向自己的別苑跑去,那樣子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沐秉傲看著沐婉夕那副難看且狼狽的樣子,氣的拳頭直捶胸口,唯怕氣的一口氣上來,就倒下了,他現在光是想著府中的事情和風波的事情,就已經氣的怒意滔天,一個頭脹成兩個大。
而皇上那邊要如何交代,他是愁緒不解,皇上之前狠話已放出,若是沐婉夕名聲繼續敗壞,沒有回旋的餘地,皇上便被退了沐婉夕,另擇其他大臣家中的女眷為太子妃。
讓他眼睜睜看著太子妃位落入他人之手,他又怎麼能夠甘心,憤怒的一腳踹在椅子上,惱的他暴跳如雷,氣的他怒意翻騰。
這些都拜沐天雪所賜,那個醜丫頭,明明中了劇毒,為何還不死,竟敢丈著六皇子的權力,暗中與他作對,在背地裏興風作浪。
那見血封喉的毒,他曾經聽結發妻子“司馬十弦”說過,那毒是她們國家裏最厲害的劇毒,中了劇毒後,不出半個時辰就會斃命。
可為何沐天雪中了劇毒,卻過了這麼久,還沒有毒發身亡,難道是沒有中毒,又或者是中了毒,已經暗中解毒了?
可也不對啊,那個國家,已經不複存在了,根本不可能有解藥,可以解見血封喉的毒,他還記得他曾經問過,這毒是否有解毒,妻子當時,隻是低笑不語,沒說有,也沒說沒有。
就算真有解藥,在整個皇朝中,也沒有人知道解那毒的解藥,也不可能會有人在皇朝中,找到解藥。
就因當時,見血封喉的毒,在皇朝沒有解藥可解,所以,他才命人將那毒樹砍了,避免,府裏人意外中毒無解而死。
因此,他可以肯定,就算那毒有解藥,解藥也隻在那個國家,而皇朝不會有解見血封喉毒的解藥。
由此可見,沐天雪沒有中毒身亡的原因,並不是她的毒已經被解,而是她根本就沒有中毒,至於重病一說,那定是個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