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才把張太醫請來了”李德文來到皇上麵前恭恭的說道。
“老臣參見皇上”張太醫恭敬的跪地叩首。
皇上抬了下手,示意李德文和張太醫先退下,李德文和張太醫領意後,便退到了一邊等待皇上旨意。
“父皇,夕兒擔心六皇妃病情,上府探望,未能進府卻被打成這般,如今卻還被冤枉加辱罵皇室,夕兒不久也將成為皇室人,自然知道辱罵皇室是犯了重罪,她又怎麼會知法犯法,這樣做,豈不是自掘墳墓,請父皇為夕兒做主,”
龍辰允繼而開口解說道,沐婉夕有沒有罵沐天雪,肯定是罵了,這一點他很清楚,可現在,不管沐婉夕是真的罵了,還是被冤枉的,在他心裏都是被冤枉的,隻要來個不承認,皇上也無法向沐婉夕定罪。
沐天雪冷眼看著沐婉夕和龍辰允,心裏大大的鄙視,敢做不敢當,說罵不敢承認,連小人都不如,隻會哭哭泣泣扮可憐,她真想大罵一句(尼瑪,哪來那麼多眼淚流)。
“六皇妃,準太子妃,說她並沒有對你出言不敬,她是被冤枉的,你怎麼說?”皇上一臉嚴肅,冷聲質問著沐天雪,“到底是你冤枉她,還是你能拿出證據,證明她對你出言不敬。”
“回父皇,兒臣想知道,準太子妃,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她沒有對兒臣出言不敬,甚至是出言辱罵。”
沐天雪不慌不忙緩聲緩語說道,仍是語氣微弱,神情痛苦,既然要拿證據,好啊,她有的是證人,可以證明沐婉夕對她出言不敬。
那沐婉夕是否有證人,或是證據,可以來證明,她沒有對她這個六皇妃出言不敬,如此一來,皇上又何以隻問她一人要證據,要拿證據那就一起拿,她到要看看,她沐婉夕還能裝多久。
在場的眾人聽了沐天雪的話,都為之一愣,怎奈,被冤枉者,還要拿出被冤枉的證據,這沐天雪到底想幹什麼?反冤枉自己的妹妹,還要讓她拿出證據,這如何能拿出證據,這不是笑話嗎?
“父皇,準太子妃,說她是冤枉的,兒臣也認為自己的冤枉的,兒臣也完全可以否定,準太子妃的傷是辰王府的奴才打的,張太醫在,可以讓張太醫為準太子妃驗傷,驗完傷,自會有答案。”
沐天雪見皇上沒有給予回答,便繼續說道,她就不相信沐婉夕臉上的重傷是紫依打的,恰好,皇上請了張太醫來,她和張太醫沒什麼交情,張太醫的話,自然是公正的,不會向著任何人。
若是讓張太醫診斷出結果,再比對紫依的手掌,自然就清楚沐婉夕臉上的重傷,不是紫依打的,而是另有其人,她到要看看,誰是冤枉者,誰是被冤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