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見自己女兒被踹飛出去,一顆心即恐懼又擔心,連忙向龍辰亦和沐天雪,苦苦求饒。
“哼……”龍辰亦嗤哼一聲,冷言質問道:“知府大人,你來告訴本皇子,辱罵皇室人,要治什麼罪?”
“回……回六皇子,平民辱罵皇室人,是……是死罪”知府大人聲音顫抖著,磕巴了許久,才膽顫心驚的回完話。
“既然是死罪,又怎麼能饒恕,知府大人的千金很是囂張,不僅辱罵本皇子的皇妃,還要將本皇子和皇妃關進大牢,砍下腦袋,你說,這殺皇子殺皇妃又會治什麼罪。”
龍辰亦句句冷言,每說的一項罪,都是死罪,而最後一項,殺皇子的罪,足以誅連九族。
龍辰亦冰冷而質疑的話,讓跪地的知府大人,還有口吐鮮血的知府千金,頓時,陷於恐懼的崩潰邊緣。
罵皇室人,是死罪,可並不會牽連其他人,可這威脅皇子,皇妃,甚至要砍皇子與皇妃的腦袋,這個罪可是會誅連九族,這罪是多麼的可怕。
“怎麼?威脅皇子,想殺皇子的罪,知府大人不知道嗎?還是說,讓本皇子來告訴你。”
見知府大人顫抖著身體,不敢言明,龍辰亦不耐煩的冷聲怒斥道。
“回……回六皇子,是……是誅連九族的大罪”知府大人,聽到龍辰亦怒斥的話後,已是嚇的魂飛魄散,驚慌的磕頭,祈求道:“求六皇子饒命,小女無知,並不不知是六皇子和六皇妃,實屬無心之過,還請六皇子,六皇妃,饒命啊。
所謂不知者無罪,若是知道是六皇子和六皇妃,就是借幾百個腦袋給小女,小女也不敢衝撞六皇子和六皇妃,求六皇子和六皇妃,饒命,饒命啊!”
“哼……饒命?”龍辰亦冷言道:“本皇子的皇妃,夠仁慈,已經饒過她一命,可她,竟不知悔改,不知收斂,還請你這個知府爹,來治本皇子和皇妃的罪,她罪以致死。
而你知府大人,連事情的原由,來龍去脈都沒有問,就要先賞本皇子,和皇妃五十大棍,本皇子竟不知,你知府大人這個官,做的是有多清廉,多麼的明鏡高懸。”
“六皇子恕罪,下官……下官未能認出六皇子,下官罪該萬死,平民百姓上了公堂理應下跪父母官,若是藐視公堂,必是要執行棍罰,這是皇朝的規矩,並不是下官枉私,還請六皇子明察”
知府大人慌恐的回道,身上的官袍早已被冷汗浸濕,頭上的烏紗帽也應驚恐的磕頭,而被額頭上的鮮血,瞬間染紅。
“知府大人,你這話也沒錯,上了公堂理應下跪父母官”沐天雪把玩著自己胸前的青絲,不緩不慢的說道:“可公堂上,也有不必下跪之人,好比有功名的秀才,有誥命的夫人,這些在公堂上,都不用下跪。
而本宮與六皇子,皆是一男,一女,知府大人,見了之後,就沒有想到,本宮和六皇子或是有功名的秀才,又或是誥命的夫人?
知府大人也算是官場的老人了,難道會不知,這也是皇朝的規矩?還是說,知府大人,一心隻想尋私,隻想著為令千金出口氣?根本不管堂下站的是秀才,還是誥命夫人,枉自,執行棍罰。”
沐天雪的語氣平和,不似龍辰亦那麼冰冷,可所說的話,卻給你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心底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