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妃跪在太後麵前,痛心疾首的模樣,梨花帶雨般的苦苦求道。
太後扶起蓮妃,怒視沐天雪憤怒的說道:“哼!有哀家在的一天,就不會讓這不清白,品行不正的人,入我皇室族譜,允兒是何等身份,豈會被肮髒汙……穢之人玷汙。”
沐天雪心中冷笑,胃裏湧起一股惡感,暗想,就算我肮髒?我不清白?我品行不正,也好過這裏在坐的每一個女人。
蓮妃拭著眼角的淚水,說道:“太後,你可一定要給允兒做主,這醜女不但生的嚇人,還得了怪異的疾病,這可是皇宮,若是她的疾病在宮中蔓延了,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太後陰沉著臉,點了點頭道:“沐天雪你不知潔身自好,品行不正,又怪病纏身,不配嫁與太子,更不配為我皇室的兒媳,哀家今日取消你與太子的婚事。
來人,將這不知廉恥,身染怪病的女人給我丟出皇宮。”
太後話音一落,廳裏的所有人,都露出一副譏諷的目光看著沐天雪,傳聞,沐天雪非常迷戀太子,如今被太後取消了婚事,這沐天雪還不哭死才怪。
“謝太後娘娘寬恕,民女的長相確實配不上太子,更不配當皇家的兒媳,如今又得了這怪異的疾病,民女也是生怕這疾病,會給太子帶來危險。
所以心中自責難當,怕犯下滔天大罪,太後今日取消民女與太子的婚事,這是對民女的寬恕,讓民女心中的愧疚感得到平息,民女感激不盡。
可是關民女貞潔一事,實屬是冤枉,民女人微言輕,此事,嫻貴妃與太子最為清楚,民女是清白的。”
沐天雪不緊不慢的說道,臉上流露出一副無辜的神情。
所有人聽了之後,就不禁張大了嘴巴,每個人都以為沐天雪會哭著拒絕取消婚事,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淡定,非但沒有怪罪太後取消婚事,反而還出言感謝太後取消她與太子的婚事。
更讓眾人,驚訝的是,沐天雪竟然向太後,反駁自已,不是不潔之身,還將太子與嫻貴妃拉了進來。
這樣的女人,說她醜,那是百分之的百醜,可說她傻,說她膽小如鼠,她的她身上卻沒有看到一絲癡傻,懦弱的影子。
靜觀許久的蘭妃,一直帶著探究的目光望著沐天雪,她無法想像這樣一個冷靜淡定,處事不驚的女子,怎麼會是傳言中膽小懦弱,癡傻呆滯的女子。
她到覺得,沐天雪身上有一股,難以言愈的冷靜和極其聰明的頭腦,能在太後,皇後及過百名妃子麵前,表現的如此鎮定,臉上又無一絲懼怕。
從開始到退婚,所有的答話也得體大方,沒有半分差池,這樣的女人,非比尋常,決不是表麵看的那般簡單。
“你說,你是清白的?你的證人,是太子與嫻貴妃?”蘭妃望著沐天雪輕聲說道,清麗的麵容上露著淡淡的笑意。
“回蘭妃娘娘,嫻貴妃與太子都是民女的證人,可以證明,民女是清白的。”沐天雪恭謹的回道。